语罢,褚上重新戴上口罩,拉着全副武装的支织出了房间。
赵万里咂摸着“小耗崽子”四个字,是觉得有些耳熟,他今晚接收到了太多神神叨叨的信息,加上上了一天的班,的确是很累了,也没跟褚上客气,锁好门直接去洗澡了。
褚上给前台打过电话,工作人员很快递上来一张套房的门卡,乘电梯又上了三层这才进了1202房。
房门被后背抵上,褚上俯身捧着支织白白嫩嫩的小脸将唇瓣重重地碾了上去,只一瞬,呼吸声与口水的滋滋声疾风骤雨般肆意张狂——
t恤片刻落地,褚上抱起支织急不可耐地挂上防盗链,大步往卧房走。
怦怦的心跳声在寂静夜里如擂鼓一般,缠绕在褚上腰后的长腿,比柳枝还要韧软几分,褚上一路都没开灯,门廊暖色的光越来越浅,直至被支织乌亮的眸子取代。
褚上虚睁着眼重新吻上支织的唇,紧接着攻城略地般闯了进去,他动作粗蛮又热烈,支织整个人被吻成了软脚虾,褚上轻而易举将怀中人放倒在床垫,糅在一起的呼吸烫人,蒸得两张脸都红了,后来眼睛也红了……
不出半个小时,席梦思床垫发出超负荷的抱怨,支织哭腔讨饶,奈何褚上已是满弓之势,根本无法停下……
支织边叫边骂嗓子不多时便再发不出声音,褚上做完亲了又亲,肉麻的话说了一箩筐,垮着小脸的支织才娇嗔地“哼”了一声。
伺候完祖宗洗澡,褚上抱着软趴趴的支织倒回大床上,这一觉睡得过于踏实,待他们睡饱醒来已是次日中午,手机被路洺狂轰滥炸打爆了——
只可惜是静音,才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