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中带着点雀跃。
“晚安。”任禹说完也关了小夜灯。
一夜无梦。
第二天因为任禹受伤,几乎哪也没去,吃饭都是谭烬跑腿带饭,喝水也是谭烬跑去打水。
任禹虽然感动,可当他上个厕所谭烬都要跟着,生怕他一个不小心掉坑里时,他有种想要锤爆谭烬的感觉。
“我一个人就行。”
谭烬执意跟着他:“之前医院人少你一个人走没事,现在走廊厕所全是人,稍微来个莽撞点的,你是准备继续疼还是直接残?”
任禹加快了步伐。
等到任禹背好的差不多了,已经又过了一个星期了。
周六他跟谭烬回了趟医院复查,刚好秦笑醒了,任禹就去看了看他,顺便想要把秦笑舅舅给他的钱还回去。
谭烬说要去给家里打电话,就不去了,任禹便一个人去了秦笑病房。
两人见面什么都没说,最后还是秦笑舅舅来了,任禹为了圆谎,洋装熟悉的跟秦笑聊了几句。
大多数都是任禹随口问一句,秦笑答一句,其余时间一律低下头,阴沉着眼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秦笑舅舅倒是没有发现什么端详,待了会儿就出去了,给两人留下私人空间聊天。
任禹把钱递给秦笑,解释了下钱的来历便要离开。
到了门口发现自己的检查报告忘带了秦笑床边,一转头对上了秦笑死水般的眼眸。
秦笑立马低下头,装做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任禹出了病房,谭烬正靠墙等着他,刚剪不久的刘海又长了些,低垂下头时盖住些眼睛。
听到动静,谭烬抬头,见是任禹笑了笑:“走吧?”
“嗯。”
任禹有一刻觉得他们已经很熟了,可下一刻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两人连伪装都没有撕破,何谈熟一说?
只能算是还不错的朋友或同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