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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烬今早揉肩膀,任禹心知自己怕是把他肩膀当枕头枕了一夜,便点头答应了。

回去路上,谭烬故作不经意地问:“那几个是你亲戚?”

“表亲,不是很亲。”任禹解释,“没怎么见过,估计也是听说了我奶奶病的事才来看的。”

这种亲戚无非就是过来走走过场,老人临终前过来看一眼,让老人不留遗憾,也算是尽了亲戚的责任。

谭烬想也是,能把自己认成任禹,估计就没见过几面。

两人回家睡了一觉,等醒来洗个澡已经下午三点多了。

谭烬先洗的澡,趁任禹洗澡时去厨房煮了两碗牛肉面。

特地加了任禹爱吃的香菇。

任禹尝了,意外道:“你竟然还会做饭。”

“你太小看我了吧。”谭烬咽下嘴里的牛肉,“我会的东西还多着呢。”

“对了,你是什么时候学的调酒?”谭烬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他当时刚听到程韶韵说他哥酒吧里的调酒师是任禹时惊讶了好一阵,又念在那时二人不熟的份上一直没有问。

“第一次打工当的酒吧看,调酒师对我挺好,休息时间经常教我。”任禹轻描淡写地叙述着,“后来那个调酒师走了,酒吧暂时找不到别的调酒师,就让我一边学一边顶替上。”

谭烬没再继续这个话题,等吃完饭,一个人画画,一个人学习,就这样悠哉悠哉过了剩下半天。

接下来几天都是这样,只有各别时候任禹家里会来几个远房亲戚和任禹父亲任长风生前几个要好的朋友来串个门。

空闲时间任禹专门找程韶音要了点工作干。

毕竟收着工资一年工作的时间还没休息的多。

虽说程韶音这种不适合当老板的有钱人不在乎这些事情,但任禹心里还是过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