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信听起来王妃的确像是一个毒妇、细作,但他总觉得怪怪的。
也许是楚白晗太过坦然了,坦然到他觉得她不应该是这种人。
“你们说,要是我将这信交到皇上面前,他会不会治苏远一个诅咒皇子的罪呢?”楚白晗突然想到什么,她低声问道。
宴临:“……”
魏嘉:“……”
子影:“……”
“你是想让全天下人都嘲讽本王吗?”宴临讽刺出声。
楚白晗的笑容瞬间收敛了不少。
罢了,这想法不靠谱
“子影,把信都给烧了。”宴临平静开口。
子影有些急了,“王爷,这可都是证据呢!”
“烧了!”宴临的语气又冷了几分。
子影这下也不敢质疑了,他赶紧把信都给拿起来,然后出去放火烧信。
楚白晗则是拧着眉心,心里郁闷不已。
宴临这个态度,到底是相信她呢,还是不信她呢?
她走过去,想主动问他这件事。
但她话都没有说出来,宴临就先厉声开口:“用膳,食不言寝不语。”
等待他们吃完早膳的时候,宴临又急匆匆离去。
她别说是问他问题了,就连给他把脉的机会都没有。
心情不佳,楚白晗就想回客房去,结果一转身就对上了满脸期盼之色的魏嘉。
“王妃,您昨日是自己解毒的吗?”他好奇地问道。
楚白晗皱了皱眉,但还是耐心回答他:“嗯。”
“太好了,王妃,听闻你还打算给王爷解毒,你是打算针灸把毒给逼出来吗?你银针一定用得很好吧,我,我能看一下吗?”
最后一句话,他说得小心翼翼。
察觉到楚白晗脸色不太对劲,他赶紧解释:“我明白,医术都是不外传的,要是觉得冒犯的话,就当我方才的话没有说过。”
“其实,也不是不可以……”楚白晗挑了挑眉,别有深意地开口。
“啊?王妃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