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她们一唱一和，楚白晗也不做声，由着她们继续。

“万夫人，你过来，给王妃娘娘做过示范。”秦嬷嬷对万依玉招了招手。

“王妃，她们太过分了。”若兰都要气哭了。

一个无名无分的女人，怎么有资格给王妃娘娘做示范，这不是侮辱人吗？

作为一个婢女都懂得的道理，两位在深宫里出来的嬷嬷不可能不知道，但她们还是这样做了，说明她们是想羞辱王妃。

“王妃娘娘，妾身因为早上天未亮便来跟随嬷嬷学规矩了，所以熟练了些许。等会妾身要是示范得不好的话，您莫要生气。”

王依玉故作为难地说道。

很快，她便接过苹果，把苹果给放在头顶上，然后从这边缓缓走到门口。

期间，苹果只是在她头顶上微微晃动，并未掉下来。

“不愧是世家出身，万夫人的仪态无可挑剔。”秦嬷嬷拍着手掌，余光挑衅地看着楚白晗说道。

而楚白晗早已经在旁边找了个位子坐下，她单手撑着侧脸，姿态随意极了。

“万依玉，你方才有一句话，本王妃觉得说得挺正确的。”楚白晗抬眸，含笑看着万依玉说道。

万依玉愣了一下，“什，什么话？”

“你的示范，的确很糟糕。”楚白晗冷哼道。

“王妃娘娘，您这是什么意思？”万依玉脸上的恼怒都快要藏不住了。

一个从江南来的没有教养的村姑，竟还敢对她的仪态指指点点？

“王妃娘娘，莫非您走得比万夫人还厉害？”王嬷嬷眼神不善地盯着楚白晗。

“本王妃记得，当年皇祖母嫁给太祖不久后，便被封为皇后。在封后大殿上，她仪态端庄，手里捧着一杯满满的酒，走了足足九十九层阶梯，但手里的酒愣是半滴都没有掉出来。自此，皇祖母的仪容仪态皆是宴国女子模仿的对象。但即使是这样，皇祖母依旧谦逊。方才，万家庶女走路的时候，苹果都要掉下来了，这样也有资格说要做示范？”

楚白晗讥讽道。

“王妃娘娘这张嘴好生厉害啊，您莫不是以为把太后娘娘搬出来举例便可糊弄过去？太后娘娘乃天人之姿，旁人怎么比得过，万小姐已经做得够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