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进不去了。”项书墨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按上李止白胸前两颗嫣红的茱萸,李止白被刺激得又是一个紧缩,他小声又为难地说:“我控制不住。”
被箍住的手指蜷了起来,对着肠壁一阵扣弄,项书墨发了狠就着跳蛋狠狠插了好几下:“怎么这么骚。”
李止白头脑发懵爽得手脚紧缩,被猛烈抽插的菊穴发出一阵又一阵的水声,听得人脸红心跳。
从前那个温柔又善解人意的项哥去哪里了?
李止白像是承受不住一般低泣着,全然顾不上项书墨身上已然被扯得崩掉扣子的衬衫。
纯白色的跳蛋被湿软的菊穴完全吞没,项书墨垂头看着挂在颤颤巍巍的大腿间的白色跳蛋线,他的手指从湿红的穴口抽出,淅淅沥沥的水液随着抽出滴在瓷砖上。项书墨扣上李止白发懵的脑袋,湿漉漉的指尖夹上那根跳蛋线轻扯了两下,椭圆形的跳蛋被缓缓扯出一点点碾磨过肠壁,让刚刚高潮过的敏感身体不住颤抖。
“哈……”李止白弓着腰更加贴上项书墨炙热的身体。
窄小的穴口依依不舍地挽留着退出一半的跳蛋,露出一点内里媚红的穴肉,恰巧吐出到一半正是跳蛋最粗大的地方,项书墨却停手了。
菊穴被停顿在那的跳蛋撑得更涨,难受地紧紧绞住不肯松开,李止白皱着眉头小腹绷得用力想要将跳蛋排出,可是肠壁的收缩却让跳蛋再次慢慢侵入,穴口和甬道被慢慢碾磨持续胀满的酥麻感让他靠在项书墨的身前颤着声音求饶:“项哥……快点求你。”
“好。”项书墨哑着声,他压制着想要把人按在门板上的冲动,猛地将跳蛋扯了出来。裹满亮晶晶肠液的跳蛋掉落在地上,发出一声轻响伴着李止白沙哑绵软的叫声,一切归于平静。
“呼……”李止白舒了口气身上慢慢有了力气,他正想站起身来却被项书墨猛地反转了身体,粗大的肉茎破入后穴直捣深处重重地顶过前列腺,李止白后穴一阵痉挛,紧接着就是一阵快狠的顶弄。
“自己爽了就想跑,”项书墨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忘记刚刚自己答应什么了吗?”
细白的双臂抵在门板上,卫生间薄薄的一层门板被撞得剧烈颤抖起来咚咚作响,任是谁一踏入厕所都能看出他们在干什么。
“没……啊,我没忘,别顶那里。”穴口被撑得生了几分痛意又快速地被愉悦代替,涨得深红的肉棒上青筋虬结贲张,在窄小的穴口中一进一出看上去淫靡极了,项书墨看得下腹发紧,一下一下捣得更深动作却慢了下来。门板的声音随之停了下来,李止白却惊恐地发现体内的肉棒涨得更大,他瞪大了眼睛几乎能感受到勃发盘绕的青筋剐蹭过敏感的内壁。
“我,我没忘。”李止白连忙解释。
“回家好不好。”他扭头可怜地哀求着。
“你确定要让我憋到下班吗?”项书墨反倒笑了起来,他挺着胯又一个深顶。
“那你快点。”李止白眼眶微红只能认命地撅着屁股挨操。
软绵绵的臀肉抵在小腹上,项书墨一时还愣了一愣,他埋在李止白的颈窝处喃喃道:“好乖。”炙热的大掌在臀肉上轻轻抽打,轻微的痛感和羞耻一起涌上李止白的大脑。
少年身上散发的每一丝气味,性爱时的每一个神态都足以让他沉迷,痴迷的,青涩的,羞耻的……他轻扭过李止白的脸轻吻了上去,缱绻缠绵温柔得一如往初,身下的性器却暴露了野兽侵略的野心和狰狞。
最终项书墨还是草草地射在李止白的屁股上,他意犹未尽地帮腿软的李止白清理丝毫不理会身上凌乱的衬衫。
“项哥,你的衣服。”李止白尴尬又胆怯地偷瞄着男人的表情。
“我的备用衬衫放在工位右侧最底下的柜子里”项书墨无奈地掀了掀皱巴巴的衣服,线条分明的胸膛和腹部若隐若现看得李止白痴了眼。
“啧,别勾我。”项书墨伸手在他的额间轻点了一下催促道,“快去。”
李止白不好意思地垂头退出单间,小心翼翼地关好门板往外走去。项书墨的工位就在董事长办公室的旁边,离那扇深红的木门只隔开了一道玻璃,隔壁就是其他助理的办公室,李止白顶着别人若有似无流连在他身上的怪异目光走到项书墨的工位上。
说话间,项书墨的指尖便探入了他的口中,两指搅动着口腔不停地逗弄软热的舌头,李止白张着嘴勉强含住两根手指,难以吞咽的津液从嘴角流出扯出一道银丝。已经湿软得一塌糊涂的穴口轻易地就被项书墨破入,肠壁兴奋又热情地裹了上来,一半的指节都还没能深入便已经进退两难寸步难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