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书墨歪躺在后座迷迷糊糊间听见了汽车熄火的声音,他奋力地睁开眼睛却看到驾驶座上一脸冷漠的赵笙。
“哟,少爷醒了?劳烦您自个儿去挂号了。”赵笙没好气地说着拔了车钥匙。
“不必了,回去吧。”项书墨揉着太阳穴坐了起来,他的嗓子哑得几乎不能发声。
狭小的车子安静了一瞬,两人各自散发着不悦的气场,尖锐地对峙着。
赵笙的脸色不比项书墨好看到哪里去,他的指尖毫无章法地在方向盘上轻敲了好几下才张口道:“你到底对止白做了什么?”
“你查不出来吗?”项书墨头疼欲裂语气也变得冷淡又暴躁,赵笙对李止白亲昵的称呼更加刺痛了他的神经。
赵笙终于忍不住暴起,他猛地扭过身来整个人扑向后座,双手用力地攥起项书墨的领子咬牙切齿地反问:“你也知道我查得出来?”
“你们是大学室友,要是小白会喜欢你,你会到现在还拿我没有半点法子吗?”项书墨眼前一片模糊,身前压来的重量让他更加晕眩,他眯起双眼试图看清楚赵笙的表情。
赵笙龇牙咧嘴地作势要挥起拳头,太阳穴突突地跳动:“是你乘虚而入……”
还不等赵笙说完,眼前的男人就缓缓地倒了下去,赵笙惊愕地放了手。
“草。”他气闷地一拳打在项书墨身侧的座垫上。
真窝囊。
赵笙脸色黑得像锅底一样,他一把扛起项书墨高大的身体往急诊室走去。
这两天的烟酒终归是伤了胃,也不知道项书墨是怎么像没事人一样忍下来的,当文琪从医生办公室出来时只想感叹一声,项书墨是真的想成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