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前两年你去他家慈善晚宴的时候不就跟他打过照面了吗?你当时怎么说来着的……”文琪眯着眼睛回想,“哦——有个小年轻虎视眈眈地瞪着你,瞪了你一整场晚宴,你俩当时还不认识吧。”
“是啊……”听文琪这么一讲项书墨才意识到奇怪之处。
“怕不是你早就得罪过他,现在是新仇旧账?”文琪不怕死地说着风凉话,看见项书墨吃人的眼神才讪讪地闭了嘴。
项书墨合了合身上的外套走进空无一人电梯里:“这件事嘴巴严点,我可不想让赵老爷子又跑来问项逸我怎么了他家宝贝孙子。”
“说起来他姑姑还是当年我介绍给你的心理医生,”文琪慢悠悠地跟了上去,“孽缘哦——”
“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项书墨伸手重重地摁下负一层。
一路上赵笙只是默默地开着车,他原来总是一副玩笑的样子忽然变得这样严肃冷淡让李止白有些不自在,安静的车厢里连汽车发动机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车里暖风烘得李止白有些干热他抬手松了松围巾。
“很热吗?”赵笙开口问,正要伸手关掉暖风。
“不用关没事。”李止白瞥见他单薄的大衣连忙摆了摆手。
赵笙默默地垂下手没有说话,车里又安静了下来。
两人的关系忽然到达了冰点,就连昨天晚上赵笙那个忽如其来的强吻都没让气氛如此尴尬,李止白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相处了四年多的好朋友。
“你原谅他了是吗?”赵笙的目光在李止白左手那枚戒指上转了又转。
李止白察觉到他的视线,下意识摸了摸手上的戒指:“算是吧,很没出息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