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楼下的那块篮球场上,介于少年与男人间的青涩和强势和谐地出现在赵笙的身上,虽然别扭地瞪着眼睛却还是悄悄弯起嘴角,看上去很不情不愿地夸了他一句,“体力还不错”。
早知道要跟他上床就不喝那么多了,凭什么我做bt正该叫那小子看看我那哪是体力还不错。
文琪掀了掀嘴皮子轻轻切了一声,他握着杯子正要喝一口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他完全没有发觉他发散的思绪在不知不觉中飘到了奇怪的角度。文琪思索了几秒就放弃了,昏胀的头脑不支持这样高强度的“工作”,他轻摇了摇头把剩下的柠檬水一饮而尽。
在文琪含着最后一口柠檬水时,他瞟见从转角处出现的一个高大身影。
“咳……咳咳。”文琪猛烈地咳嗽了起来,他扒在大落地窗旁仔细看了看。
那是赵笙没错,一身黑色大衣外套留着一头利落的短发面色严肃,在丝丝细雨中迈着大步朝他的家走来。修长的双腿即使迈着大步也不显得急促和慌张,反而有种从容不迫的威慑力。
文琪快步走来,刚到门口监视器前叮咚叮咚的门铃声就轻快地响了起来,然而原本轻快的铃声现在在他眼里却是一道催命符。
赵笙冷着脸紧盯着监视目光炯炯的样子,好像直接透过摄像头直直地盯穿文琪一般,他浑身都僵硬了起来下意识握上门把手要开门,然而过了几秒赵笙却自己移开了视线往门锁上看去,文琪才发现自己已经紧张得出了一身的冷汗。
门外的赵笙似乎放弃了,他垂眸看着门口的地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文琪紧盯着监视器,心里默默祈祷着赵笙可以赶紧离开,如果这个时候要和赵笙面对面说话他恐怕连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
就在文琪盯着赵笙额角神游时,握在他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手忙脚乱地摁断了电话甚至没来得及看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再抬起头时监视器上赵笙的脸色明显阴沉了下来。
“开门文琪。“赵笙不耐烦地抿着嘴,大手在木门上拍了好几下发出沉闷的咚咚声。
“这就是你感谢别人的态度吗?”文琪缓缓拉开门,冷眼看着赵笙。
文琪身高只比赵笙矮了一头,抱胸靠在门框边抬眼冷视的样子和平常嬉皮笑脸的样子大相径庭,赵笙一时间也愣住了。
藏在甬道深处的前列腺被恶劣地顶弄了几下后李止白就腿软得不行,他的身体本能地摆出躲避的姿态,弓起腰身往前爬去。
项书墨发觉了他的不配合,立刻把李止白抓了回来用力撞了几下,见他没了力气瘫软在床才伸出手包裹住那射过几次已经半软的性器,指尖来回搔刮着最敏感的龟头和马眼,直到胀大的性器吐出透明的前列腺液才放了手继续提胯肏弄。
李止白已经射了不下三次了,然而含在后穴里那根坚挺的性器至今不过射了一次,这唯一一次还是他故意喘息着说在男人耳边说了许多软话,项书墨这才肯松开精关。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喷射而出冲刷着敏感的肉壁,就这样生生让李止白又高潮了一次,他现在觉得自己的龟头和马眼都开始疼得发麻了,即便这样还要被迫硬起来继续承受着项书墨的顶弄和挑逗,李止白委屈得红了眼。
“项哥——呜呜我不行了,放过我吧。”李止白翘着屁股小幅度地挣扎起来,顶在前列腺的力度变得越来越重。
噗嗤噗嗤的水声和肉体哒哒拍打的声音在整个房间回响,听得李止白红了耳廓。
少年白皙的脊背在床上舒展开来,从光洁的后颈到挺翘的臀瓣上都留下点点红印,项书墨大掌一挥拍打着他已经发红的臀尖,消极怠工的后穴立即一缩绞住性器,紧致黏滑的甬道一缩一缩地吮吸着项书墨的棒身,他被吮得头皮发麻长舒了口气。
“老实回答我的问题,立马射给你。”项书墨勾起李止白软绵的腰身,将人抱坐在大腿上不轻不重地顶撞。
体重的加成让性器入得更深,穴口被粗壮的根部撑得难受,身前也隐隐要射的迹象,李止白急促地喘息着双手牢牢地握着男人结实的小臂。
“啊……你快说。”
项书墨伸手握住他的性器,拇指堵住龟头上张阖的马眼:“都第三次了怕你吃不消。”
“混蛋,”李止白紧咬着后牙,嘴里的话被撞得支离破碎,“知道我吃不消,哈——还一直不肯停。”
“小白,我才射了一次。”项书墨还委屈了起来。
“快问!”李止白快要哭出来了,穴里不轻不重的研磨爽得腰眼发麻,可是被堵住的马眼又传来一阵生疼。
“为什么大二寒假跑去跟赵笙同居?”
在医院楼下的那块篮球场上,介于少年与男人间的青涩和强势和谐地出现在赵笙的身上,虽然别扭地瞪着眼睛却还是悄悄弯起嘴角,看上去很不情不愿地夸了他一句,“体力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