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小心动作也粗鲁了,你还疼吗?”赵笙坐在单人沙发局促地将手放在膝盖上小心地抬眼看着他。
“你该道歉的难得不是……”文琪气得脸涨得更红了,“做了这些事,而不是动作粗鲁吗?”
一听这话赵笙疑惑了一瞬,而后认真地点了点头:“对对。”
要是我跟着不喝酒忍住不推他也就没之后的事了。
文琪猛灌了一口水苍白的脸上终于有了些许血色,感冒使得清亮的嗓音变得喑哑。
他有些犹豫该不该问出口,如果这小孩是真的不行那说这话不是更往人家心窝子里戳刀吗,可是转念一想,他既没有爽到又是失去意识下被迫的,理应知道昨晚的详细过程。
“我问你,”文琪不自然地轻咳了一声,握着玻璃杯的手微微用力,“为什么我身上只有那一点痕迹?”
“一……一点痕迹?”赵笙疑惑地反问,他迟钝地看向文琪,“可能——淤青也都消了吧?那不是很好嘛。”
“哪有这么快就一个晚上,”文琪坐直身子继续追问,“不是,除了屁股疼腰腿酸软我就没别的反应了。”
“你还想要有什么反应,”赵笙更加混乱了,“你头不疼就好了,不就摔了个屁股墩撞一下脑袋吗?难道还非得摔出个脑震荡断腿断手的?”
“啊,屁股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