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文琪往嘴里送面的动作微顿,他狐疑地望向赵笙不确定地问道:“抽烟了?”
赵笙对上文琪投来的目光,他有些诧异地扬扬眉毛:“狗鼻子,这你都能闻出来。”
“小小年纪好的不学,学人家抽烟?”文琪像一个古板的家长沉下脸拧起眉。
赵笙见他摆出一副长辈说教的模样不怒反笑,饶有兴趣地倾身过去:“呦,小叔叔什么时候这么正派了?感情昨天大半夜醉死在大马路上发了一天烧的不是您啊。”
“我,我跟你能一样吗,”文琪被说得面红耳赤结结巴巴地反驳着,“我都三十三了过了年就是三十四,跟你这种二十出头的小孩能一样吗,再说,我又不是酗酒就是酒量不行而已。”
他越说声音越弱越没底气。
“你也知道你酒量不行?”
“那你还勾引我喝酒?”
两个人杠上了一样你来我往的,空荡荡的房子一下子热闹起来。
“赶紧吃吧,怕了你了。”赵笙无奈地摆摆手,最终还是先败下阵来。
他看着文琪赢下口舌之争得意洋洋的样子好笑地嘟囔道:“幼稚死了,就这还三十三呢。”
“嘶——别动,”赵笙低声斥道,“等会进眼睛了有你好受的。”
听了这话文琪不悦地扯了扯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