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人带着急促的喘息走了进来驻足在玄关处,昏暗的客厅里文琪似乎听到了一声如释重负的叹息,他等了半晌没有听到其他动静有些奇怪地抬起头,试探着对站着的人问道:“怎么了,晓棠姐?”
文琪转头定睛一看,窗外洒下的月光隐约照亮出模糊的人影,那是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心脏猛地一跳他伸手去拉沙发旁的客厅立灯。
一身黑皮夹克的赵笙站在玄关处喘着粗气,凌乱的头发半遮眼帘叫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慌乱和无措。
“操你他妈的吓死我了,”文琪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仰头倒回沙发有气无力地问,“不是说好了明天来拿回去吗,一天不抽烟都忍不住?”
“你没接我电话。”
赵笙声音很低,淡淡的似乎没什么情绪,文琪也没有在意只是拿起随手扔在一旁的手机按了几下开机键,黑屏的手机没有半点反应。
“自动关机了,”文琪叹了口气捞过充电线,“傻站那干嘛,来了就进来啊。”
赵笙双唇微抿,下颌微微抬起发觉文琪连妆发都还没有卸,大地色的眼妆加了几分深邃更显得疏离,黑色西装有些宽大罩在他身上看起来空荡荡的,赵笙挪开目光穿上一旁的拖鞋缓缓走了进来。
“给我倒点水来,彩排了一下午又站了一晚上快渴死我了。”听到文琪的话赵笙走进客厅的步伐停在了原地,他一声不吭抬脚进了厨房。
今天怎么这么听话。文琪偏头好奇地看去,赵笙宽厚的脊背在客厅昏暗的灯光下看起来多了几分暖意,修长挺直的长腿因为穿着过于小的拖鞋看起来姿势别扭又滑稽,他撇开头轻笑了一声。
而这一边,赵笙嘴角向下轻轻抿起显然是心情不太美妙的样子,他拿过一旁的玻璃杯接了点凉水再掺上热的,摸着杯壁直到水温刚刚好才转身走出厨房,刚走几步赵笙的双腿就像石化了一般半点动不了,他站在客厅正中间瞳孔微扩怔怔地看着沙发上的男人。
微仰的脖颈在灯光下白得发光,文琪舒展着颈肩挺阔的黑西装下隐约能看见线条流畅漂亮的锁骨,白绷带般的布条缠裹着瘦削的上身,绕过一侧肩头包裹住胸膛露出一截细韧的腰身,饰链挂在腰间扣子嵌在腹肌浅浅的线条凹陷处,在灯光下泛着银白色的光垂至腿间。
“干嘛?”文琪发觉了他的目光,不自在地坐了起来。
赵笙喉结微动,喉间干渴的异物感又出现了,他拧起眉心猛地撇开头为了缓解尴尬般随口问道:“你……你下午有工作?”
“废话。”文琪长叹了口气费力地撑起身子走了过去,一把夺过赵笙手里的杯子将里面的温水一饮而尽。
文琪靠得有些近,赵笙隐约能嗅到他身上香水后调淡淡的木质香,他垂眸看着微凸的喉结上下滚动如苹果核引诱着小蛇将它一口吞下。
“从下午开始彩排,唱了快五遍我嗓子都要冒烟了,”文琪擦了擦被水润泽的嘴,握着杯子的手随意抬起指了一下,“你怎么这么晚还来?”
“噢,”赵笙下意识接过他手里的杯子,“刚下班路过。”
文琪疑惑地看着赵笙有些呆滞的脸,摇了摇头也没说什么,回身拿起放在一旁的火机递到赵笙眼前,等赵笙伸手正要接过他却又立刻收回了手。
“先说好烟不许抽狠了,你要心里不舒坦来跟小叔叔说。”文琪抬头看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来,似是揶揄又像是调笑,他慢慢将火机放在赵笙愣在半空的手心里。
“我现在就不舒坦……”赵笙掌心收拢扣住文琪修长的指尖,恶狠狠地一字一顿,“小,叔,叔。”
心中的大石虽未放下,但是被项书墨宽解了一番李止白心头也没有那么沉闷了,他轻靠着项书墨的胸口静静地听着有力的心跳声,有些泛迷糊。
“累了?”男人低柔的声音从上头传来,温热的掌心在李止白脸侧摸了摸,“去睡吧,今晚不折腾你了。”
李止白闭着眼睛嘴里含糊地抱怨道:“你也该禁禁欲了……”
“嗯?什么意思,”项书墨好整以暇地盯着他热得有些发红的脸颊,修长的指尖捏了又捏,“哪次不是把你伺候得舒舒坦坦我才射的?小白眼狼,自己不耐操还敢来怪我。”
“洗你的澡去吧。”李止白被捏得清醒了几分,听到他这番言语装着困意翻身滚出项书墨的怀抱钻进被子里,他可没有忽略项书墨腿间越来越硬烫的东西。
李止白略带怒意的声音显然是醒了,项书墨俯身过去看着他不停颤抖的睫毛轻笑了一声也不拆穿,只在李止白的眉心轻轻印下一吻:“晚安。”
门外的人带着急促的喘息走了进来驻足在玄关处,昏暗的客厅里文琪似乎听到了一声如释重负的叹息,他等了半晌没有听到其他动静有些奇怪地抬起头,试探着对站着的人问道:“怎么了,晓棠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