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嗯——不吃了,”不知道是挤到了哪里湿软的穴口猛地缩紧,吐出一包水液落在深黑色的西裤上,湿濡晕开得更为彻底,“项哥,快点……”
他叫得太骚软听得项书墨额角太阳穴突突直跳,他深吸了口气急切地伸手拉开拉链,将粗大的性器释放出来,胀得嫣红的龟头抵了上去,湿热的穴口骚得没边刚咬住龟头就卖力地吮吸收缩,项书墨低哼了一声还没来得及挺身,身上的人就已经迫不及待沉腰坐了下来。
虽然刚刚用手指扩张过可后穴依然紧得让项书墨连连抽气,偏偏身上这人是个磨人精,自己吃得饱胀了就不肯继续吞,才吃下了半根阴茎就舒服得直打哆嗦扭着腰轻叫起来。
项书墨气得想笑,伸手箍住李止白细韧的腰肢毫不客气地狠狠操了进去,里处层层叠叠敏感的媚肉被滚烫的性器猛然贯穿可怜兮兮地瑟缩着,讨好般吮吸硬挺的棒身,他舒服得半眯起眼睛,指尖顺着青年平坦的小腹向上摸去逗弄着硬硬的乳尖。
“呜呜——”过于强烈的快感让李止白一时间承受不住低泣出声,微张着嘴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来。
看着青年可怜兮兮要哭不哭的脸项书墨轻叹了口气放缓了深捣的动作,只是挺动的腰身还是克制不住地一下比一下更重,粗大的根部将穴口四周的皮肤撑得几近透明,无力地接纳着无情闯入暴虐侵略的性器,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伴有水声搅弄叫李止白羞得蜷缩起来脚趾。
深顶的肉茎直戳在前列腺上顶得李止白得手脚发软,扣在腰际的臂弯微微用力就让他的身子向后仰倒去,两人体型相差许多使他能轻易地被拢进男人宽厚的胸膛。
项书墨带着薄茧的大掌从小腹滑过在臀侧和大腿内侧打转,每经过一处敏感点内壁就紧绞一下,咬得他头皮发麻,贴在李止白颈侧说些腻腻歪歪的浑话。
大掌顺着大腿外侧薄薄的肌肉曲线向下抚过穿过双腿腿弯,将青年修长白皙的双腿折至胸口困在自己的臂弯之中。
“自己抱住了。”
李止白混沌的脑子不足以让他思考项书墨想做什么,他只能乖乖地抱住双腿,重心向后倾去的那一瞬间性器入得更深,连平坦的小腹都被捅得显出了形状,他只觉得自己的肚皮也要被捅破了,急忙哭喊地挣扎起来。
“不许动,”项书墨精壮的臂弯轻而易举地按住了他的双腿,软下声音连哄带骗地在李止白涨红的脸颊边亲了一口,“插得深不好吗,今天只用后面让你射出来好不好?”
“不行——呜,肚子要顶破了。”李止白泪眼朦胧还是乖乖地扣住小腿和脚踝。
“不会的,”项书墨低低地笑出声来,一手抚在李止白平坦的肚子恶劣地又重顶了一下,隔着肚子摸到自己的形状才肯罢手,“小穴很能吃。”
项书墨微闭着眼轻柔地舔弄着李止白的颈侧和耳垂,可身下却是完全相反的粗暴狠厉,大掌捧着李止白软绵丰盈的小屁股上下颠动。
这样的姿势叫李止白没了半点挣扎的余地,整个人就像鸡巴套子一样只能张着穴口费力地吃下肉茎,最深处的前列腺被捣得难受,但是很快酸胀酥爽迅速涌上,李止白又疼又爽,顶在围裙上的性器被逼得吐出稀薄的精水,腿心一片泥泞到处都是乱糟糟的水渍。
尖锐的快感带来几波高潮叫李止白精疲力竭,双手已然开始无力地发颤,抱不住的双腿微微翘起,可是项书墨却一点没有疲意,扯开他了身上唯一蔽体的围裙。
李止白的身子被转了过去,含着性器的内壁清晰地感受到棒身的青筋和冠状沟刮过的酥麻,对快感快要迟钝的身体还在做着最真实的反应,白嫩的肩胛骨和胸口都染上了高潮后的绯红,他的身体自动向后仰去倒在冰凉的餐桌上,脊背被项书墨炽热的大掌稳稳拖住。
“项哥……我不行了。”大腿内侧颤抖连带着穴口开始痉挛,李止白声音染上哭腔。
“我给过你机会了,小白。”项书墨指尖轻捻着他的乳尖,呼出的热气喷洒在青年白皙的胸口处,激起一小片鸡皮疙瘩。
男人的性器微微上翘,硕大的顶端能够轻易地顶到前列腺,从前为了逗弄他总是故意避开敏感点再最后狠狠地碾磨,这使得两人的快感总能维持在最相配的程度。
可今天,李止白隐约觉得不太对劲……没了技巧没了九浅一深,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粗大的肉茎粗暴地破开敏感的内壁碾过每一个敏感点,即便是不刻意去寻找前列腺也能捣得他哆嗦着身子泄出一股股浓精,但是项书墨却好像要榨干他一样,拼了命地抵着每一处敏感点疯狂肏弄。
“小白,”项书墨粗喘着低下头不停地亲吻着李止白的肩头温柔地提醒道,“再吃点,等会儿会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