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个穿衬衣和西裤的过程,辛榕目不转睛地盯了两三分钟。直到邵承昀忽然回头看过来,他像个被当场抓包的小孩,立刻闭上了眼,而后意识到自己的欲盖弥彰,有点懊恼地把头埋进了被子里。
邵承昀走回卧室,隔着被子揉了下他的头,随手扔了张信用卡在床头柜上,提醒他,“想出门了就打电话叫司机,记得把戒指选了。”
邵承昀已经走到卧室门口了,辛榕掀开被子坐起来,问他,“我能顺路去看看糖糖吗?”
邵承昀没回头,应了声,“去吧。”然后出了房间,脚步声在外面走廊上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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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里辛榕经历了不少事,心里也压了些情绪,对于今天的出门就显得有点迫不及待。
他太需要出去透透气了,需要整理一下自己的想法,也需要一些独处的空间。所以一吃完早饭,他往背包里塞了瓶水就准备出门。
慧姨走过来,把正在换鞋的他叫住,问他,“你给司机打电话了吗?”
辛榕犹豫了下,说,“不用叫司机了,我自己打个车就行。”
慧姨没同意,好言相劝,“您现在身份不一样了,司机也是保镖,您还是要带上的。”
辛榕无奈只能答应,鞋穿上了也走不了,坐在玄关的换鞋凳上,老老实实等了一会儿。直到听见门外传来车辆刹停的声响,慧姨站在窗边说“司机来了”,他才拎起背包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