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楚元炎走到顾知安面前,将她上上下下一通打量。
“我能有什么事?”顾知安好笑。
“听说你在敬安街遇到南骊使臣团,还和人家起了纷争,可有吃亏?”楚元炎问。
“没有。”似是想到什么,顾知安挑了挑眉,忽而笑问:“你认识扶鸢郡主吧?”
楚元炎摇头,“也称不上认识,我有两次差点杀了她,要不是他父亲和师兄来得实在快,这世上怕是早就没有扶鸢郡主这个人。”
这话倒是和陆子期说得一样,“这么说来,你和扶鸢郡主算是仇人?”
“两国交战,本就是你死我活,为的是家国大义,并无什么个人情仇,我不会视战场上的敌人为仇人,但对方怎么想,我自是管不着。”楚元炎淡淡道。
这话顾知安倒也认同,她同样不会视战场上的对手为仇人,今日战,明日和的例子比比皆是。
就像眼下这状况,从前两国在北境打得多猛烈,这会不也开始议和了,礼部为此还特意修建了全新的南骊舍馆,供这些使臣团的人暂住,还配备了许多伶俐的小厮和貌美婢女供这些使臣驱使,可见对此次议和的重视。
“我观扶鸢郡主身边的那位男子颇有些不凡,似乎在使臣团中地位不低,你可识得?”顾知安问。
楚元炎知道她说的是谁,点了点头,“那人叫怀谷,乃成越王唯一的徒弟,也是如今南骊国第一高手。”
“这第一高手,比你如今的实力如何?”顾知安脱口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