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情继续翻找:“东京塔?”
森鸥外:“每日在港口mafia顶楼俯瞰横滨,我已经看厌了车水马龙,霓虹灯光。”
五条情不爽道:“我提出什么森首领就给出反对意见,想来森首领很有约会经验,那今天就交给你了。”
森鸥外唇角一僵:“你来安排就好,我没有意见。”
“那你前面的挑刺是什么意思?”
森鸥外:“……只是实话实说。”
“看来常规的约会是不适合我们了。”
森鸥外赞同:“我认同。”
“既然这样,那就非常规了。”
半个小时后,他们站在了五条悟家门前。
五条情敲了敲门,想确定虎杖悠仁在不在家。
门内有走动的声音传来。
五条情笑道:“既然森首领无事,就帮忙□□一下我哥的学生吧。”
森鸥外:“……”
他们夫妻生活中,五条悟出现的频率会不会太高了?
听到敲门声,虎杖悠仁半睁着眼睛从沙发爬起来。
昨晚跟着七海建人去完成紧急任务,回来时已经半夜了,他随意洗了个澡就窝沙发里睡着了,连睡衣都没换。
昨晚来不及吹的头发,经过一晚上的时间已经干了,毛燥的炸起,比平时更加蓬松。
他挠着乱糟糟的头发,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去开门。
门被打开。
五条情目光从上到下,意味不明地说了句:“虎杖,第次了。”
虎杖悠仁:“???”
什么第次了?
他往下一看,整个人脑子像丢失了一样,然后将门“砰”的一声关山,飞速套上外衣穿上裤子。
森鸥外表情不对,他主动站在了门前,将森鸥外挡在后面。
门再次被打开,虎杖悠仁已经彻底清醒了。
他尴尬的“哈哈”笑了两声:“情姐,早上好。”
五条情从森鸥外背后探头看过来,笑道:“虎杖,我知道你身材好,不用一直在我面前秀了。”
虎杖悠仁脸涨的通红,侧脸突然开口,长出一张嘴。
张大着,露出排列整齐的牙齿,露出粉色的牙床。
“五条纪久,你的眼光千年一如既往的差。弱鸡一样能被我像捏蚂蚁一样捏死的人,算的上身材好?”
“可笑,真是可笑。”
倨傲的笑声从口中传出。
虎杖悠仁捂着嘴:“宿傩!闭嘴!”
“一只蝼蚁也试图命令我?”
森鸥外:“?”
这是什么?自己和自己吵架吗?
咒术师的精分这么硬核?还能分裂出两个人?
看出了他的怀疑,五条情解释道:“虎杖体内封印着千年前的诅咒之王。”
“诅咒之王?”
森鸥外对咒术界的事情不太清楚。
“千年前的一个诅咒师,被封印之后留下二十根手指被镇压各地,因为一些意外,虎杖吞了根诅咒之王的手指,现在诅咒之王寄生在他体内。”
森鸥外:“五条纪久是?”
寄生在虎杖体内的诅咒之王可是称呼五条情为“五条纪久”,这两人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我的老祖宗。”
五条情解释道:“根据古籍记载,封印宿傩花了七天七夜,死了无数的咒术师,封印宿傩的地方土地都被血染成了红色,过了千年都没有消散。在封印宿傩时,宿傩的爱人反水,亲自捅了他一刀,才让宿傩得以封印。这个五条纪久应该就是背叛了宿傩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