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才经历了一场欢爱的王者,正拿着女伴遗留下的饰品微微合着眼眸,嘴角擒着暧昧的笑容怠懒地回味。
女设计师看着禾笙啧啧:“微微一硬以示尊敬。”
她的目光落到一旁正紧紧盯着镁光灯中心的年轻王者一动不动的白疏身上,忍不住凑了过去:“怎么样,你觉得前后这两种风格,有什么不同吗?”
白疏沉吟片刻。
区别?
想日。
和非常想日。
已经处了二十三年最近还常常被迫悬崖勒马的白疏语调淡淡:“……我审美不太好,看不出区别。”
拍摄在两个小时后终于正式结束。白疏立即就迫不及待地拉着禾笙和众人拜拜了,所有人都不怀疑他这么急着想走是打算做什么。于是终于整理好感情,又一次坚强回到影棚的埃文就获得了所有人怜悯的眼神。
埃文莫名其妙,但他也没心思理这个,拽住他妹妹的手道:“那个少年叫什么名字?他是不是华国人?我要去华国。”
女设计师礼貌微笑:“哥,你需要预约脑科医生吗?”
埃文忧郁地仰起头——被女设计师传输完青春疼痛小说套路的拉弗这次仔细看了,还真是45°角忧郁望天,直视太阳落下泪水:“哦,不要管我,这是太阳太刺眼了——我亲爱的妹妹,你得帮我。我要和他做个告别,我想为他写首歌。即便我永远也无法用我的双手触摸他,但只要他能歌唱我写的歌——或者我的歌能够给他提供一点点帮助,我就心满意足了。”
拉弗露出了一个地铁老人看手机的表情:“……”
女设计师:“瞧。”
拉弗:“你说得对,是埃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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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笙对于埃文即将追他追到国内并不知情,他唯一关注的就是《独醒》任务结束后,他的装备分数——也就是粉丝量究竟能有多大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