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少天啪啪鼓起掌来，眼神微暗，“真是听者落泪，闻者为之赞叹的爱情啊，可惜，沈大少爷爱着的是个杀人犯。”

他的话说到越后面，落字便越重。

直到最后几个字，王少天站了起来。

“再怎么样也不能改变他是个杀人犯的事实，是个杀人犯！他死也是罪有应得！他那是自食恶果！那是他活该！那是他顾南甫该死！他得替那群孩子偿命！”

他盯着沈修，一字一句的说，“他得偿命！”

“人不是他杀的。”

王少天下意识接话，“你这种替他脱罪的话，我都听了无数……”

“凶手是我。”

王少天的话顿住了，散漫的笑容瞬间凝固，“你说什么？”

沈修目不斜视，淡淡的开口，“人是我杀的，那二十个孩子都是我杀的。”

听到20这个数字王少天心里莫名的松了口气，他哈哈大笑起来，“哪来的20个孩子，警察明明只找到了19个尸体，沈大少爷可真会开玩笑。”

沈修没有搭理他继续说，“我一共杀了20个，还有一具尸体被我分尸装载了12个小盒子里，埋在了顾南甫所在医院东南方20处的小林子里，不远，如果他当时没有认罪，警察很快就能找到。”

具体的位置，具体的杀人手段，这根本不可能是当下就能编造出来的，这说出的一切都过于细节。

王少天向后退了几步，“你在开什么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沈修望着他，语气像是在诉说着什么平常事一样，“那20个孩子都是我杀的，你儿子也是我杀的，一切都是我栽赃给了顾南甫，所以你没必要报复他。”

“现在，你没有留下他的理由了吧？可以把他给我了吗？”

沈修低头吻上了手指上被顾南铺咬下的痕迹，眼中是病态的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