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景没多问,只是看着龚和晨手中的糖葫芦不禁有些眼馋,“我记得你不喜吃糖,这冰糖葫芦你若是不吃,便给我吧,免得浪费了。”

龚和晨看着云景赤裸裸的目光,默默将冰糖葫芦换了个手,理他远了些。

看着友人保护冰糖葫芦跟保护小崽子的模样,云景撅起嘴,“不给就不给,搞得谁买不起一样。”

话还没说完,云景就找到了一位卖糖葫芦的大爷,“大爷,别走,来根糖葫芦——”

龚和晨站在身后默默凝视着云景渐渐走远的身影。

云景是当朝宰相云鹏程的儿子,虽长得可爱但偏对情/事别有独钟,这次龚和晨也是借他为跳板,找了个机会趁机来男风馆走一走。

眼看目的地近在咫尺,龚和晨也懒得管云景了,只身一人毫不犹豫就运气轻功往里走。

距离那天离开已过了一周,乐成也在男风馆待了整整一周,龚和晨说不关心是假的,他在瓦壁上飞快的行走着,握着糖葫芦的指尖都有些发白。

他怕。

他怕这一周的时间会让乐成变得陌生,变得超出他的控制。

龚和晨进入男风馆后击倒了一个正在巡逻的佣人,换上了他的服装,小心辗转于男风馆各个屋内,忽然被两个下人之间的窃窃私语顿住了步子。

“诶,你听到没,后院那人又开始叫了。”

“是啊,是啊,距上次也才过了三天吧,这叫的啊可真是惨。”

“可不是嘛,听的人毛骨悚然的。”

“哎,听说没,三天前那人叫完后,小莫进去收拾床铺的时候,那全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