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复一日的被折磨，一次又一次的被打下强力针，表面上是在拖延着他的生命，不过是为了让他更加痛苦罢了。

“你们这么做有点太不人道了吧。”

他的词语触及到了小丑的知识盲区，“人道？他是警察耶，他是内奸耶，不杀了他，他就会杀掉我们的。”

温小白平淡的回讽，“那你就直接让他杀了啊，羞辱他会让你有kuai感吗？”

“你看起来有点生气诶。”小丑还在不知死活的触及着他的底线，“可是他长得真的很好看，我们就没忍住嘛。”

温小白愣住了，他重复了一遍，“我们？”

小丑激动的点头，“对呀对呀，好东西当然要一起分享啦，你要不要也一起来？他还没死呢。”

他再也控制不住挥着拳头就朝着小丑的脸上打去。

两人重重的摔倒在血滩中，每一次挥打出去的拳头带起的都是颜休的心血，他甚至都能感觉到颜休的注视和绝望。

小丑脸上的面具已经被砸碎了一半，下颌和鼻子渐渐露了出来，但他却一直笑着没有还手。

他越是这样温小白就越是愤怒，就在他打算摘掉小丑面具看看他真面目的时候，一把枪抵在了他的腹部。

“不要动我的面具哦，看到我脸的人都会死的诶。”

此刻的温小白哪里听得进这些，又不是没死过，而后不管不顾的就要摘面具。

小丑明显也没料到他竟然真的不怕死，幸亏早有准备一脚踢飞了温小白。

就在他跌出去的一瞬间，小丑脸上的面具也掉了下来，但他速度极快，加温小白起身时就已经换好了新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