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赵长鹏拿出顾墨卿被泡在培养罐中的照片时，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慌了。

那张照片的边角被温小白捏得几乎变形，回想起来，他当时的声音抖的不成样子。

“这是什么？”

“顾墨卿啊，怎么？你对象都不认得了？”

温小白怎么可能不认得。

那是他曾抚摸亲吻过的脸，是他在夜晚无数次梦见的脸，即使照片中的人面部被泡的有些发白，但还是能认出那就是顾墨卿。

“他为什么会被泡在培养罐里？他不应该是你们老大的心腹吗？”

赵长鹏哈哈大笑起来，他走到温小白的身侧，半个身体靠在了他的身上。

鼻尖深深的埋在了温小白的脖颈，他长吸一口气候，露出了贪婪的笑容。

他感受着身下人僵硬的身体，明明厌恶至极，却因为顾墨卿而不敢拒绝，赵长鹏喜欢这种感觉。

“不逗你了，我对男人可没兴趣。”

他轻笑一声说，“顾墨卿原本的确是那位大人的心腹，可为了一个极小的任务，他竟然僵持了一个月都没有完成，甚至为了保护任务目标不惜杀掉了自己的兄弟。所以啊，大人对他失望了。失败的实验品自然要被重新储存起来，等待植入新的芯片。”

温小白每听一个字心便多颤一分，他太清楚赵长鹏口中的任务和任务目标指的是什么，所以害得顾墨卿变成这幅样子的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