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太香了。邱佐一面和所剩无几的自尊心斗争着,一面不争气地把自己狗头塞进小学委的怀抱里,用力吸用力蹭。
做狗太难了。这味道谁能忍得住?谁爱忍谁忍,反正他不忍。
桑也虽然心里很乱,但是他撸狗撸得很顺手。今天邱佐把沾着自己血的小挂件递给他时,桑也一瞬间就没忍住,心跳得很大声。一向情绪很稳定的他从来没有这样过。他到现在回想起那一幕心跳都会加速。
邱佐的狗耳朵贴在他胸口,听着他的心脏一会儿“咚——咚——咚——”一会儿“咚咚咚——咚咚咚——”的,狐疑地抬起脑袋。
这个白净的小学委,看着挺正常的,不会有心脏病吧?怎么心跳还能跳出rap出来?邱佐压根没发觉,其实他这会儿的心跳,也是rap。
老凸不一会儿就领着邱佐出来了,桑也立马站起身,等待老凸批评他俩。
老凸的确是想给他俩来一顿痛彻心扉的教育的,但该教育的警察都已经教育过了,他再说也说不出个升华来,只能浪费时间。邱佐不要紧,桑也还要回去复习,老凸只能挥挥手,放他两人走了。
临走前他又将桑也拽回来,问:“邱佐为什么跟那歹徒打起来了?刚才当着警察的面,他死活不肯说。你知不知道?”
桑也眉眼沉了沉,回答:“我书包上一个挂件被歹徒蹭掉了,邱佐帮我追回来的。”
“就为了一个挂件?”老凸看他也不像是说谎的样子,叹了口气,“这事儿太大,已经惊动他父母了,估计他回去会遭批评。”
桑也愣了愣,连忙抬起头,说:“这事儿不能全怪他。我也有错。”
毕竟邱佐是为了追回他的东西才会发生这么惊险的事情的。
“如果他父母批评他的话,您可以把我供出来。我替他向他父母道歉。”桑也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老凸,诚恳地说。
蹲在老凸身后的邱佐稀罕地看着桑也替他求情。批不批评都是小事,他这么个刺头,哪天不被批评?他都已经习惯了。可他就稀罕看小学委一脸紧张认真地替他说话的样子。
平日里一副对什么都不在乎的表情,原来背后这么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