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镜渊闻言还未来得及说话,便陡然被楚熹年翻过了身,肩头一痒,似雨点般落下密密麻麻的吻。湿濡撩人,一股震颤感直从头顶传到了尾椎骨,遍袭全身。
“唔……”
谢镜渊低低闷哼出声,攥紧了身下的被褥。他一遍又一遍念着楚熹年的名字,也不知想说些什么,似笼中困兽,不得脱逃。
“楚熹年……楚熹年……”
他竭力回过头,想要在烛火朦胧中看清对方的面容。然而回应他的只有攀爬至耳畔的湿吻,带着些许安抚意味。
谢镜渊的身上有很多伤,有的愈合了,有的没愈合。条条道道纵横交错,都象征了过往尸山血海爬出的凶险。
楚熹年一一吻遍,最后将谢镜渊翻了过来,重新回归唇齿接触,声音模糊不清的问道:“将军的脸……是如何伤的……?”
谢镜渊闻言身形陡然一僵,像是被谁浇下一盆冷水,冷了个透彻。
楚熹年慢慢停住了亲吻的动作,在昏黄的烛火中静静看着他,也不急着催促。空气陡然陷入静默,只有纱帐在轻轻摆动。
“……”
谢镜渊一时不知该如何组织语言,告诉楚熹年自己那些纷杂的过往。片刻后,才慢半拍的出声:“下次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