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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熹年顿了顿,还是决定装不知道,淡淡挑眉:“梅大人这是什么意思,怀疑我与谢将军在此处杀人吗?”

“楚公子多虑了,老夫并无此意。”

梅奉臣倒真没这个意思。肃平侯的儿子当街强抢民女,把人家直接掳回了府中。那老父老母苦等不见女儿归家,四处求告无门,便将状纸递到了梅奉臣跟前。

梅奉臣一路盘查,严加拷问,最后才知那女子被玷污之后想不开上吊了。尸体被肃平侯府的恶奴扔到城郊湖中。他带人骑马出城也不过是为了寻回尸首,只是没想到楚熹年与谢镜渊也在此处。

听到梅奉臣解释完原委,楚熹年这才似有所悟,他拱手施礼:“原来如此,那我等就不打扰梅大人查案了,这便告辞。”

梅奉臣其实还想和楚熹年探讨探讨查案经验,但今日显然不是个好时机:“也罢,那楚公子改日若得闲,可来明镜司找老夫饮茶。”

这句话换算一下,大概和现代的“楚公子若无事,抽空来警察局坐坐喝杯茶”是一个意思。

谢镜渊本来就不喜梅奉臣,闻言便更觉这老头好似有什么大病。拉了楚熹年便要走,然而经过那女尸身旁时,楚熹年却又顿住了脚步,忽然没头没脑问道:“梅大人,你说这女子是自缢死后被人抛尸湖中?”

梅奉臣不明所以,但还是点了点头:“据那恶奴所说,确实如此,可有什么问题?”

楚熹年指了指那女尸口鼻,因为被人搬动,胸廓受到挤压,涌出了大量白色泡沫:“人若生前落水受溺,必吸入水,口鼻会生出许多白色泡沫。这女尸绝非自缢而亡,而是生前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