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好似抓住了什么把柄, 说话底气都足了一些:“谢镜渊,你对孤最好客气一点, 信不信孤现在就去告诉楚熹年。”
谢镜渊勾唇故意道:“他就算知道又如何, 本将军想养几个, 便养几个,他敢说个不字吗?”
楚熹年闻言身形一顿, 唇边弧度僵了僵。
太子没想到谢镜渊还有这种嗜好, 啧啧道:“孤还以为你是专一深情之人, 没想到也学那些不三不四的癖好。可收着点,楚熹年心肝黑, 小心他收拾你。”
楚熹年一时也不知道太子到底是在骂自己还是在夸自己。他指尖轻轻弹动,对谢镜渊这种“口出狂言”的行为不知该如何是好, 半晌后才轻笑了一声。
也罢, 回府再收拾。
众人在外间未跪片刻, 燕帝便传召他们进殿了。楚熹年进不去,低声对谢镜渊提醒道:“等会儿无论皇上说什么, 你们都只管应下便是。”
如果不出意外, 燕帝应该是想让太子监国, 却又恐谢镜渊造反,想借机让他交出兵权。
谢镜渊点了点头,起身与太子一同入殿了。厚重的大门缓缓关上,隔绝了里面的情景。
楚熹年扮作侍从等在外间,指尖无意识轻弹,开始盘算整件事情的布局。
燕帝现在病重,时日无多,他临终前应该会顺应祖宗立下的嫡长规矩,传位于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