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帕兹心想原来是这样,真可怜。鉴于唐琰那边一直静悄悄的,没有给出任何提示,他只能自由发挥,尬笑着道:“好巧,我的虫崽也是c级。”
唐琰在隔壁躺着也挨刀:“……”
伊尔维萨注视着托帕兹:“您如此温柔体贴,应该没有打虫崽的习惯,对吗?”
托帕兹愣了一瞬,反应过来下意识摇头:“打虫崽?不,我不打虫崽……”
他在家里都是被虫崽打的那一个。
说话间,一名服务员刚好将他们刚才点的餐品送了上来。好巧不巧,就是被托帕兹骂白痴的那名亚雌服务员。
他见托帕兹对伊尔维萨关怀备至,还以为是什么漂亮雌虫,在旁边听了半天,原来是个离婚带虫崽的,心中难免轻蔑不屑。
“您的蛋糕。”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亚雌服务员将蛋糕端给伊尔维萨的时候,忽然手一滑,不小心撞到了他胳膊,那件军服外套顿时被奶油糊上了一大片痕迹。
“哎呀,”亚雌服务员捂着嘴惊讶出声,连忙用纸巾给他擦了擦,但最后的结果只能是越擦越脏,“先生,真的很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伊尔维萨轻飘飘看了他一眼:“没关系,你可以下去了。”
亚雌服务员被他温和的目光看得后背一凉,莫名有一种自己的小动作被看穿的感觉。连忙收拾好桌子,转身退下去了。
托帕兹看着伊尔维萨被弄脏的外套眨了眨眼:“你的衣服好像被弄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