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板上的水痕更多了,
大概是他们刚才不小心打翻了水杯。
唐琰似乎是笑了笑,但那笑意快得让人来不及捕捉。他只装做不知,将谢莱恩抱进了浴室,任由这朵热烈开放的玫瑰被热水清洗冲刷。
谢莱恩伏在浴缸边缘,身上的衬衫被打湿,紧紧贴在皮肤上。他不着拢了拢衣领,挡住某个被亲得有些肿痛的地方。
谢莱恩紫色的眼眸熏染着水汽:“您在报复我吗……”
他从前刻意挑逗的账终于在今天被清算了一遍。
“嘘……”
唐琰却示意他噤声,并起身替他拿了一套睡衣过来。谢莱恩见状下意识从浴缸里坐了起来,随即又因为疼痛而皱紧了眉头,他有些自责的道:“雄主,应该由我来照顾您……”
唐琰俯身,用一块白毛巾给他擦了擦头发,反问道:“互相照顾不行吗,谢莱恩?”
谢莱恩没说话,只觉得这个新婚夜和自己想象中的不同,也和雌父所说的不同。
伊顿公爵曾说过,雄虫喜欢鞭笞雌虫,从中获取乐趣,所以他们婚前一定要注射肌肉松弛剂,那样不会使他们太过疼痛。
婚后见到雄主,必须跪地以示服从,太桀骜的性格只会让雄虫讨厌。
他们与雄虫jiaopei的目的只是为了获取信息素,永远不要试图从这种事情上获得kuai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