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没再说话,低头深吻到了一起,唇舌纠缠间,似乎要掠夺尽肺腑间的最后一丝空气,却仍旧觉得不够。定要将对方拆皮入骨,混着血肉一起吞咽进腹中才够。
姬凡坐在容宣身上,情迷之时总会低声喊出那个藏在心底许久,却甚少出口的称呼:“夫君……”
他声音沙哑,红着眼在容宣耳畔一遍又一遍的低声念道:“夫君……”
无论为太子,为帝王,这二字总是不变的,待他的心也总是不变的。
每到这个时候,容宣就只能把他抱得紧一点,再紧一点。
今夜天玺殿内设宴,一迎烟年公主,二则是犒赏燕少将军为国“忍辱负重”。然而如此重要的场合,皇上却称病未来,这一举动不禁让底下的群臣猜测纷纷。
陛下到底是病了?还是为了给周国公主下马威?毕竟两国局势一向紧张,怎么看都有些引人深思。
殊不知他们心忧牵挂的帝王此刻正在寝殿内,和那位传说中的“蓝颜知己”鸳梦共续,一夜温存。
燕国寒冷,帝王寝殿却燃着暖炉,融融好似春日。层层叠叠的帐幔落下,掩去散落一地的衣物。
姬凡累得伏倒在容宣身上,闭目沉沉睡去了,呼吸清浅。容宣折腾了一夜,也有些困倦,不过休息片刻就清醒了过来。
他低头看向怀里的姬凡,又看向周围陌生的寝殿环境,只觉得还有几分不真实的感觉。笑了笑,俯身亲了亲对方,这才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