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渡月:“说什么?”
桑非晚一脸无辜:“说城主是个不懂情趣的木头。”
百里渡月脸色一黑:“……”
江流平那个该死的狗东西,早知他今日便不该放对方轻易离去,横竖都要剥皮抽筋才是!
桑非晚仿佛察觉到了百里渡月心中的怒火,指尖如蛇一般缓缓上移,重新落到了对方的肩上,力道适中地按揉着,不着痕迹平息着他的怒火:“可非晚却觉得,城主分明是心性至纯,不屑于风流之事罢了。”
他暗施力道,托住百里渡月柔韧的腰身,使对方不知不觉便落入了自己怀中。指尖轻轻拂过对方如画般的眉眼,眼中笑意分明,仿佛在哄他,低声问道:“是不是?”
百里渡月不免被蛊惑得有些昏沉,兼得桑非晚似乎总能准确无误触碰到那些连他自己都不知晓的敏感点,身形如水一般软了下来,呼吸错乱。
“你……”
百里渡月心跳漏了一拍,那种莫名的慌张感忽然又席卷而来,让人觉得无措。他皱眉攥紧桑非晚的衣襟,想要借力起身,桑非晚却并不让他离去,指尖于腰间揉捏,便瞬间溃不成军地倒了回去。
百里渡月霜白的发丝不知何时悄无声息散落开来,在灯烛下晕上了一层暖色的光芒。而桑非晚的衣领也被扯散了几分,露出大片胸膛。他唇角微勾,笑得好似祸水,低低无奈道:“城主未免也太性急了些……”
座椅足够大,甚至能容纳二人横躺,像卧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