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忽然头一偏,眼前黑了片刻,后脑勺传来钝重的痛感。
我闻到血腥味。
待到短暂的麻痹过去,我回头,看见麦宝珈手里握着一个瘪了半边的保温瓶,上面还沾着深红的血,大概是我的。
他双眼无光的看着我,指关节攥着那破瓶子泛白,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过来。”我摸了一把湿腥的后脑,平静地命令他。
他丢掉瓶子,机械地走过来,像是舞台上的提线木偶。
我从麦士钰的身体里抽出来,结合处发出“啵”的一声,阴茎水光淋淋的暴露在空气中。我将麦宝珈再次摁向麦士钰,警告道:“别想着耍花招,现在,肏你哥,肏到我说停才行。”
麦宝珈一声不吭,认命似地伏在麦士钰身上,开始耸动。他们凌迟一般地做爱,不复往日的快活。本来,他们就没有幸福的资格,这才是最适合他们的方式。
血腥味越来越浓,我感到轻微的昏眩,眼前交叠在一起的肉体渐渐出现重影。
我揉开麦宝珈的臀瓣,再次插了进去。
他肏他哥,我肏他,正合适。
我们保持着这个姿势做了许久。
“出声啊,”我使劲拍了拍麦宝珈的屁股,留下一掌红印,“你叫得骚点儿,我才知道你哪里舒服。”
话落,我又使劲一顶,麦宝珈顺势往前顶,顶得麦士钰直颤。我明明没在肏麦士钰,却依然能感受到他,通过麦宝珈,就这样接收到了他的吐息、温度、律动。
上一次,还是他们像这样干我呢。没有想到吧,老天都记着,一报还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