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喉咙里滚烫了起来,酸涩一股脑涌至胸腔。
“你可能搞错了,王叔,”我嗤笑了一下,“这不可能。”
他望着我,叹了口气,“那就当我搞错了吧。”
我想了想,“但还是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航班被推迟了十八个小时。在机场长时间等候让我吃不消,我决定回家一趟。
刚一出电梯,就有人扑向我,直朝我怀里撞。
我握住对方的肩膀,吃惊地喊出他的名字,易奕。
他扬起脸,苦笑一下,“你可真没良心啊,说走就走,今天我看新闻,还以为是你那趟航班出事了呢。”
我不知要说些什么,只能轻轻摇头。
他瞥见我的行李箱,“你还是要走吗?潭攀。”
我盯住他看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你是不是有什么其他的没告诉我?怎么会有那么多巧合呢。”
他毫不忌讳被拆穿,说,是的。
易奕跟我进了家门,我朝王叔使眼色,希望他留点儿空间给我们。
“说吧,”我倒了杯茶,递给他,“把你能说的都说出来。”
他脸色有些发白,不自觉地捋了几下鬓边,心理学上说,这种无意识行为,是内心焦虑的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