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经肯定得到过某位名师的精心教导。

古人讲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现代的学生与老师间的关系虽然不至如此亲密，但在他们这种国画圈子艺术圈子里，还是非常忌讳一徒多师甚至转拜他人的行为。

夏爷爷对此十分理解，不过，他的心中依旧有未言出的疑惑。

从宋余歌绘出的这些作品里，他实在看不出这个天赋惊人的小辈究竟是哪个流派的继承者，国画圈子里的这些大师，但凡真正有水平的，夏云谏都不陌生，但他同样猜不出哪个才是培养过宋余歌的老师。

“学生？什么学生？”完全不了解内情的夏爸爸听到作为国画大师的亲爸这么说，脸上露出了夏明博同款惊讶神色。

天赋惊人？没那个福气？

他家老爷子又从哪儿扒拉出了适合学国画的天才吗？

夏爷爷没吭声，早就憋了一肚子话的夏明博忍不住了，叭叭叭就是一通输出，还特别强调了老人家用他账号打赏宋余歌的事。

“爷爷现在可是直播间土豪榜第一！”

夏爸爸：“……”

人活久了真是什么稀奇事都能见到，想他夏青临，高洁正直的活了四十多年，每天洁身累行，克己复礼，结婚这么久都没敢背着老婆存私房钱！

万万没想到啊，作风比他还保守的亲爸居然都能干出用亲孙零花钱打赏女主播这种事！

“小博，你受苦了。”夏爸爸叹息着给儿子转了一大笔精神损失费，得到夏明博万分感激的一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