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日，你特意从国外飞回来给我惊喜要陪我过，我知道你为了这件事应该付出了很多，但根本不会让我感动，不会让我喜欢你，如果是她——”

林昭抓起时沐的手，凌厉眸色瞬间柔和，“不用她过来陪我过生日，我会担下一切辛苦，主动去找她，这就是喜欢和不喜欢的区别。”

字字如刀。

他的话中有不耐烦，因为如果不是顾笑曦死活不答应解除婚约，这事也不会拖到现在都没有解决。

伤人的话虽然伤人，也更能让对方清醒。

“抱歉，我的这些话听起来很伤人，但顾笑曦，你一直都懂我对你的心思，为什么不愿意放过自己？”

顾笑曦紧绷着的神经，在这一刻，断掉。

她似乎都能听见脑中轻轻的一声响，断裂的声音。

她做的一切，她的所有付出，她这么久的痴心，到最后要被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成是，她不愿意放过自己的妄想。

她一直都知道啊。

可从他嘴里说出来，真的一点也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