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陪护?”
“我家是不算富裕,”白源看了邃敬一眼,“但我住在塔里没有其他开支,这部分费用还是可以支付的。”
想法被看穿,邃敬挑眉道:“我的意思是需不需要我给你介绍?总比医院介绍的更靠谱。”
“你介绍的我大概就支付不起了。”白源很坦诚,并不以自己的出身自卑。
“有熟人打折价,算下来应该跟市面上的护工费差不多,如果你确定需要,我待会儿跟对方联系一下看她最近是否有空。”
白源认真思考了片刻,点头同意:“麻烦你了。”
邃敬笑了笑:“算是让我有借口出塔逛逛的回礼吧。”
白源没再说什么,但他心里清楚,以邃家的力量,邃敬想要离开菘城塔只需要像昨晚那样一通电话就能获得权限,严格说来,他才是沾对方的光获得破例的那一个。
早餐过后,白源将的房间让出来给唯一的客人,自己抱着薄毯去客厅的沙发上补眠。
他的房间已经半个多月没有住人了,但因为有白奶奶打扫通风的缘故,屋内依然很干净,空气也没有窒闷感。但以邃敬的嗅觉,可以敏锐地捕捉到这个房间各处都是白源的气息,这让他莫名的静不下心来。
他躺在对他的身高而言有些短的单人床上,反复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