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好双手撑在结花身体两侧,弯着腰,低着头,好方便结花继续将脑袋埋进他怀里。
结花此刻觉得哪里都是不安全的,只有狗卷棘身边才是没有危险的。她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脑袋埋进他的胸膛,感受着他滚烫的体温,充满信赖的依偎着他。
鼻尖嗅到的满是他身上的气息,混合着汗味和血腥气,但结花却依旧觉得干净好闻,带着满满的安全感。
直到狗卷棘伸手,轻轻地帮她擦眼泪。
结花才注意到他又受伤了,那张给她擦眼泪的纸巾有多干净,他的手掌就有多脏乱,纵横交错着的新老伤疤,还有干涸的血迹。
结花从他怀里抬起脸。
狗卷棘垂眼,紫眸看向她。
结花将他的手抓住,“我帮你处理伤口吧。”
客厅。
沙发上。
两人都坐在上面。
他这次的伤口又长又深,结花把他的制服袖子往上捋了很高,伤口还是没完全露出来。于是她小声说:“要不,你把外套脱了吧。”
狗卷棘点头。
他将外套脱掉,里面只穿了件白色短袖,露出手臂上薄薄一层的肌肉线条。
结花将绷带沾水,细心擦拭他的伤口。期间,指尖不可避免地轻微抚摸过他的手臂,她能立马感觉到,上面的肌肉一下绷紧。
等手臂上的伤口处理完,结花便想将他的t恤掀开,给他处理腹部的伤口。那里的血多得都要将白色的衣服染成红色了。
但狗卷棘却一把摁住她的手腕,声线压低到很奇怪的程度,“……木鱼花。”
结花抬眼,有些不理解这个时候为什么要说饭团馅料,但也略微看明白了他的眼神示意,是不想让她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