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鹤帆看他们说的越来越夸张，不仅打断：“行了，越说越扯，哪有那么夸张。”

褚侑宁接着道：“反正我放弃了，你我现在开始好好学习，学到八十岁能及格就不错。”

“别带上我啊。”

“不是吗……”

“怎么能一概而论呢，我觉得我还是有点希望的…”

顾鹤帆听他们在那自嘲，互相嫌弃，也只是默默的喝着自己的啤酒，显然已经习惯了这种氛围。听他们越闹越开招手示意了一下，让他们安静点儿。：“你们嗓子不疼啊，安静会吧。”转头朝一心嗑瓜子的人说：“你也别嗑了一会儿该上火了，菜来了吃菜吧啊。”

菜陆陆续续上齐，菜没吃几口酒倒没少喝，烟也破开了不少。顾鹤帆对烟味倒没太大的反应，也容许他们抽。

顾鹤帆喝的不多加上是啤酒也不怎么容易醉。头脑一直是清醒的，有几个人还点了瓶白酒，顾鹤帆也没拦，反正到时候他们能回去。好容易出来玩一趟干脆玩的开心点。

他们继续吃着喝着玩着，顾鹤帆起身打开窗户，往室内通了点空气让这一屋的烟味往外散散。开着窗户嘴里还说着：“你们几个少抽点吧，乌烟瘴气的。在我那坐着都看不清对面人的脸了，窗户都不顶用了。”

话落，挨着他最近的几个男生忙把烟掐了，顾鹤帆懊悔了一秒说：“我是不是应该早点说。”

“也没抽多少啊？”褚侑宁突然出声说。顾鹤帆的目光落在他面前的烟盒上，褚侑宁随着顾鹤帆的目光同步转移。沉默了一下说：“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