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顾鹤帆道。
秦枘一脸认真的问:“我能不能把床也搬过来,这床我怕不习惯。”
顾鹤帆一句道明:“我你熟不熟悉,我抱着你睡有什么不习惯。”
秦枘:“我才不要你抱。”
顾鹤帆不怀好意说:“你觉得这是你能决定的、由的了你的?”这话说的秦枘后背有点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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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飘忽不定,临开学关头秦枘突然感冒,浑身难受鼻子也不通,嗓子都变了调,整个人恹恹的柔弱的不成样子,顾鹤帆怕再加重,天天把秦枘裹得跟粽子样。顾鹤帆看着秦枘通红的鼻尖,担忧说道:“你要不还是别去了,我给你请个假。”
秦枘坚持,吸了吸不通透的鼻子,“那怎么行,开学第一天就请假你见过吗?”
顾鹤帆理直气壮,“见过啊。”顾鹤帆拿了块柔软的帕子给秦枘擦了擦鼻子,“擤一下。”说完接着回答,“我之前一直是这样的。”
“……”秦枘仔细一想确实有这么回事,记得那年高一刚开学全班人都齐了,就差了一个人,老师拿着点名册点了好几遍始终没找到那个名为顾鹤帆的人,让刘松差点以为自己瞎了。还问了其他老师是不是他们班的。始终找不到人差点急坏了打电话也没人接,最后给顾母去了个电话,顾母慢悠悠的说,“他不愿意去。”刘松差点当场一口气憋过去。
开学第三天,顾鹤帆吊儿郎当的来了。前面正讲课的老师被打断,顾鹤帆视若无睹的进去了。一看其他座位都坐满了,只剩了个最后一排的位置,便心安理得的坐下了。这也是后来顾鹤帆一直在后面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