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百无聊赖的等着瓜子都快磕完了,杨枫泽酒都喝了小半瓶还没人来,刚抓起被顾鹤帆一爪子摁下了。无聊到心慌左等右等好容易等来一个。
褚侑宁进来又退出看看包间门牌才确认没走错,不应该呀,平时这个点早应该堆满了人,今天算他才三个,亏他还担心自己是最后一个没想到排在正数,早知道他就不这么急了,他有事耽搁了好长时间为此下了车还跑了一段路:“怎么就你俩,他们呢?”
顾鹤帆杨枫泽齐齐摇头:“鬼知道。”
包厢的的门不断重复着开关的状态,人也陆陆续续到齐,杨枫泽寻着最应该早到却最后一个才来的人,“晖阳你干嘛了?就你离的最近偏偏来的最晚,我还特意挑的你家附近。”
那人满脸一言难尽,说多了都是泪。
“我妈,非逼我每天都做张卷子,之后还得给她看,这样我才能获得自由。”说实话他也想尽早出来,他当时正让他妈看卷呢看到消息差点就蹦起来了,兴冲冲的要往外窜,不过被他妈一嗓子喊了回去然后一道一道纠错分析…“这不让她在那盯着把错题改了才得以出来。”说完便收到满屋同情且理解的目光,当然里面也包括同道中人的…
“你妈挺狠呐。”
“反正我爸妈对我是看开了…”
晖扬:“我理解她,马上高考了我成绩一直跟不上,她怎么可能不急,别说她了我自己也急,要不是水平摆在这…”
褚侑宁眼见话题往边跑偏犹豫好久才开口:“虽然我不想打破这个话题,但出来玩为什么要谈这个?放假了就不能把学习的事往后撂一撂吗?”
众人才像幡然醒悟似的:“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