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还能怎样？”裴严目光落回到不远处乔冉的身上，“你是觉得刚才lc说得还不够难听，想自己编一套故事拿出去广为流传？”

“我跟他们那群垃圾能一样么！你这是在侮辱我的人格！”江文舟放弃了，“算了不聊这个了，说点别的。”

“你这张嘴闲不住？”

江文舟自动忽略了裴严的这句吐槽：“你不觉得乔冉有点奇怪么？”

“我看你今天就挺奇怪的。”裴严一时猜不到江文舟要说什么。

“我和你说正经的。”江文舟说着眉头微皱，“你不觉得她身上一点女孩子的感觉也没有？当然，我不是指外貌，我说的是行为、生活习惯，和其他一些，我不信你没发现。”

裴严当然发现了，而且发现的比江文舟要早。

“所以呢？人家个人习惯你也要横插一手？”

“啧你今天怎么老怼我”江文舟不满，“恕我直言，她这个样子，不像是性格天生的，应该是后天养成的……人是你发掘了招进来的，你对她个人一些情况了解多少？”

“一无所知。”裴严依旧言简意赅。

“也是……你是加错了人，歪打正着……”

被提及黑历史，裴严拿着咖啡的手抖了一下。

“不是……什么都不了解，你当时也敢让我们签？”

“她之前不是参加过青训，个人资料你应该审核过才对。”

裴严这么一说，江文舟还真想起来一些事。

他有些迟疑地看着裴严，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开口，毕竟可能涉及乔冉隐私。

“有什么话就说，别这么一脸便秘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