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走到店铺门口,想着路过大厅时,没看到女儿和女婿的身影,又赶忙折回柜台前面问道,“菜根啊,云歌和李公子去哪了?”

“回禀伯母,东家和李公子去药店了,说是让大夫帮东家重新敷药来着。”柱子恭敬行礼,如实告知。

“好的,知道了。你继续忙吧!”赵氏点头答应着,然后匆匆往集市赶去了。

集市上,赵氏看到出售书籍的小摊,就过去捧着书籍细细品读起来。不知不觉就过了半个时辰。此时安顺县长和夫人正好过来了,“赵夫人好雅兴啊!”县长夫人笑着说。赵氏循着声音望去,是安顺县长和夫人。她忙笑着打招呼:“县长好!夫人好!”

“你好!是专程到集市上买书的吗?”安顺县长问道。

“回禀县长,我是给我娘亲买些生活用品的。刚好看到有卖书的,就过来翻看翻看。”赵氏笑着回答。

“那好吧!我们先回家了。告辞!”安顺县长说道。

赵氏赶忙向县长和夫人挥手道别。然后去给老母亲买恭桶和拐杖去了。

次日,安阳,安临,平东,平西几处的县长们一同乘坐马车从京城往回赶了。

安阳县长回到府上,下人们纷纷恭敬行礼,夫人也赶忙端茶递水的。

“老周啊,你这匆匆忙忙入京城是忙什么事情的?”周夫人关切的问道。

“你一个妇道人家,问这个做什么?”安阳县长心有不悦的质问。

“人家随便问问嘛,不说算了。”周夫人娇滴滴的说道,“你出了趟远门,也没给人家捎个小礼物啊?”

“看看你那一脸褶子,再看看你那水桶一般的粗腰,不想着如何打扮自己,如何管理身材,成天就想着礼物真粗俗!啊呸!”安阳县长不留情面的辱骂道。

周夫人也是着实被伤了心,从袖中掏出一方手帕擦着眼泪愤愤的跑出了府。孙大狗看到周夫人伤心的出去了,也匆忙跟上前去安慰夫人了。

管家从后院过来后,恭敬的向安阳县长行礼打招呼。然后在安阳县长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此时,安阳县长的脸都气绿了,愤怒的破口大骂,“孙大狗这个王八犊子,居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我看他是活腻歪了!”

“县长,您先消消气,等他回来再做处置。”管家一边宽慰安阳县长,一边适时的递上一杯绿茶,请县长喝喝茶,去去火!

一盏茶的功夫,孙大狗从外面回来了。听说安顺县长要召见他,屁颠屁颠跑过来了。“县长大人,您此番远走奔波,辛苦了!”孙大狗恭敬说道。

“大狗啊,你和你娘来我府也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了吧!住的可还习惯?”安阳县长皮笑肉不笑的询问。

“非常习惯!您府上的饭菜也很可口,众人也很亲切,环境也是相当不错的!”孙大狗连连称赞道。

“不过我可听说,你和我家夫人走得很近啊,这是怎么回事呢?”安阳县长严肃的问道,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像是要将他碎尸万段。

孙大狗大惊失色,赶忙跪在地上辩解道,“县长,您误会了!小的怎么敢亲近夫人呢?您就是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是夫人最近有些郁闷,朝我发脾气,并让我向您转达一些事情的。”

“嗯,你继续说。”安阳县长冷冷应着,一记冷眼扫了过去。

孙大狗心有余悸的低下头说道,“夫人一边夸赞您是个好人,说您孝敬父母尊敬老人。另一方面,又抱怨您在外面和莺莺燕燕亲近,对她若即若离的。还让小的帮忙劝劝,让您多关心关心她。”

安阳县长微微颔首,然后一脸嫌弃的说,“你说的这些倒是实情!可是我看着她那肥头大耳的样子就恶心,我是不会跟她亲近的!”

孙大狗跪在地上沉默不语,毕竟是人家夫妻之间的事情,他一个外人不好插嘴。

“大狗啊,你的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也能做工赚钱养活你娘了。我们这里庙小容不下大佛,浅水养不起大鱼,以你的能力应该到更广阔的天地闯荡闯荡。”安阳县长句句不提驱赶,却又句句暗示驱赶。

孙大狗也不傻,赶忙连磕三个响头,哭诉起来,“县长大人,我和我娘实在被逼的走投无路了,求求您收留我们吧!我们不要工钱,只要有口饭吃,有间屋住就行的。那个赵云歌实在欺人太甚,我无非到她家菜地偷了几棵菜,就联合安顺县长把我往死里弄!”

安阳县长听到孙大狗提到赵云歌三个字,立马来了兴趣,“大狗,你刚才说啥?赵云歌?你能详细介绍一下她的情况吗?”

孙大狗自然知道安阳县长是个老色鬼,他却故意选择沉默。

赵氏走到店铺门口,想着路过大厅时,没看到女儿和女婿的身影,又赶忙折回柜台前面问道,“菜根啊,云歌和李公子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