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顺县长夫人柔声道,“孙大狗那个人非常不可靠,他不仅好逸恶劳还喜欢偷盗,因为他的品性及其恶劣,安顺县长才把他驱逐出城的。相信太子殿下和手下都是明事理的人,不会把那种人的话放心上吧?”
太子爷只好顺坡下驴,“是呀,那种人胡言乱语信不得!另外我想问问县长夫人,李夜枫的母亲天天到墓前哭泣吗?”安顺县长夫人连连点头,“是的,毕竟他们家里就那一个孩子,如今不在世上了,他们老两口都沉浸在痛苦中无法自拔!我和安顺县长多次安抚他们的情绪未果,只能由着他们释放内心压抑和痛苦呢!”太子爷见事情的结果就是如此,也不愿意再多追问了。
紧接着,李夫人看到太子爷了,她装模作样的跑过来,抱着太子爷的裤腿不肯松开,“我的儿啊!你是不是听到娘亲呼唤你了!你终于回来了!谢谢老天爷让我把儿子召唤回来了!”太子爷一脸不满的说,“我不是你的儿子!你误会了!请您松开手!”
李夫人抱住他的裤腿涕泗横流,“不要啊!不要再离开娘亲了!娘亲再也受不了任何打击了!娘把你从小养到大,熬了多少夜?吃了多少苦啊?你不要再离开娘了好不好嘛?你要是离开了,我和你爹怎么活?”
太子爷终究还是心软了,他连忙把李夫人从地上扶了起来,“李夫人,尽管我不是李夜枫但是我跟他拥有一样的皮囊!您也不要太过伤心以后我就是您儿子!我会好好孝敬您和父亲的!”李夫人心里暗暗骂道,你这个心狠手辣阴狠之人,谁稀罕你这种人当儿子啊!但是她还是装作一副疯疯癫癫的样子并流着泪说,“你就是我儿子!你就是我的枫儿!你怎么能装作不认识娘呢?你不要喊我李夫人李夫人的!我是你的娘亲啊!”
太子爷一脸无奈,他只好不情不愿的喊了一声,“娘亲!”李夫人瞬间哇哇大哭!身边的人纷纷过来安慰李夫人,待到李夫人情绪稳定下来后,太子爷恭恭敬敬的说,“娘亲!以后您的吃穿用度儿子都包了!您只管吃好喝好睡好!其他事情一律不用操心!”李夫人点点头,柔声叮嘱道,“儿啊!你不要离开娘亲了好不好?娘亲不需要你有什么大作为,也不需要你有钱有势!就在娘身边做个乖乖孩子就好啦!”
太子爷相当无语,但还是放下架子说,“娘亲,儿子是大人了,一定要闯出一片天!您就放心让儿子出去闯荡吧!”李夫人瞬间又变成疯疯癫癫的样子,她坐在地上撒泼打滚起来,“我的儿啊!娘亲不能让你离开啊!娘亲把你当做唯一的希望,你走了娘就没有活下去的希望了!娘求求你了,留下来陪我和你爹爹吧!我们都是老人了,再也受不了分离之苦了啊!”
看着李夫人这副模样,太子爷是确定李夜枫已经不在人世了。此时的他只想甩开这个疯女人,早点逃离这个地方。太子爷急忙安排,“灵樨,把马背上的那对玉如意取过来!”灵樨却为难的站在原地不动,“太子爷,那对玉如意不是准备送人的嘛?如今把它们取来给了李夫人,另一边怎么办呢?”
太子爷狠狠瞪了灵樨一眼,责怪他拎不清,分不清事情的轻重缓急!少顷,太子爷再次发令,“灵樨!赶紧把玉如意取来送给我的“娘亲”大人!”见到自家主子心意已决,灵樨叹了口气,然后匆匆把那对玉如意取来送给李夫人,“李夫人,这份心意请您收下吧!”李夫人接过那对玉如意搂在怀中,然后唱起了摇篮曲,“我的好宝宝,睡呀睡呀睡觉觉!我的好孩子,睡呀睡呀睡的香!”
太子爷赶忙安排道,“县长夫人,秋意正浓天转凉,麻烦把李夫人和她的丫鬟送回府上吧!她如此哀伤痛苦要是生病就更糟了!拜托了!”安顺县长夫人赶忙行礼答应,然后和那丫鬟搀扶着李夫人上了马车,然后匆匆离开墓园。
太子爷反问灵樨,“灵樨,你觉得李夜枫是死是活呢?”灵樨比较武道(方言,意思是耿直,憨厚。),他回答,“咱们既然已经来到了李夜枫的墓前,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坟墓挖开好了,这样就可以得知李夜枫是死是活了!”太子爷皱了皱眉头,“算了吧!这是李夫人唯一的念想了!要是咱们不由分说挖了坟墓,李夫人想不开怎么办?”灵樨也是见识那妇人撒泼无礼,不敢多加提议了。毕竟也是太子爷的事自己无权干涉。
沉默片刻,太子爷指责道,“灵樨,你跟了我这么久,怎么还会在意那点礼品呢?咱们把礼品给了李夫人不能再买别的吗?你是不是专程过来看我笑话的?”灵樨赶忙行礼解释,“灵樨万万不敢看您笑话!因为太子爷相当在意云歌姑娘,所以灵樨担心没有礼物送给云歌姑娘,到时她会失望不已!”
“县长夫人,并非是太子爷捕风捉影,而是孙大狗描述的相当真实!”灵樨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