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里,衙役们将孙大狗捉拿回来了。安阳县长冷冷的看着这个白眼狼,恨不得用眼神将他杀死!孙大狗跪在地上依旧满脸的不服气。“孙大狗,你作恶多端想过什么下场么?”安阳县长一脸严肃的质问。孙大狗沉默不语。随后,安阳县长招招手,护院们把大狗他娘的尸体抬了出来,已经烧成了焦黑的模样了。孙大狗仔细观察半天愣是没有认出来。安阳县长冷冷的道,“你是多么无情无义啊?自己的娘亲也认不得了么?”
孙大狗声嘶力竭的道,“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已经提前通知娘亲离开周府了!她绝对不可能去世的”安阳县长不慌不忙的道,“老太婆对我府忠心啊!去世之前还在为老夫人绣百福图呢!”孙大狗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哗哗往下流,“娘啊!您怎么不听儿子一句劝呢?娘啊!您走了我可怎么办呐?”其余人都冷眼旁观,怒不可遏!
随后,安阳县长挥挥手,衙役们赶忙制服孙大狗,从他怀里掏出地契和房契等贵重物品。然后点点头示意衙役们开始动手,一棍子,两棍子,三棍子……就这样足足打了孙大狗五百棍子才肯罢休,此时的孙大狗早已凉凉了。随后,安阳县长安排衙役们将孙大狗和他娘的尸体扔到荒山野岭去喂狼了!
府上的下人们纷纷开始动手打扫房间,然后先安排老夫人和老爷子休息了!然后又安排安阳县长和孟小花也休息了。一晚上安阳县长都在唉声叹气,孟小花柔柔的问,“老爷在为何事发愁呢?可以跟我说说吗?”安阳县长忧心忡忡的道,“房屋经过这番折腾,估计得用大量银子去修缮呢!”
孟小花柔声细语的解释道,“老爷不必或许忧虑,常言道破财消灾嘛!花银子就花吧!赚了银子本来就是用来花的,只要咱们一家人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就是最大的财富!”安阳县长看着乖巧懂事的孟小花,心里舒服多了,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夫人所言极是!早点休息吧!你现在怀有身孕不能熬夜!”然后孟小花就在安顺县长怀里乖乖睡着啦!安阳县长亲了孟小花的额头,也逐渐进入了梦乡。
次日清晨,灵樨赶着马车带着赵云歌和虎宝匆匆赶往安顺县城。路上雪越下越大了,到处白茫茫一片根本看不清路。赵云歌温声细语的道,“灵樨,赶车慢一点!免得走错了路坠入深渊。”灵樨回复,“明白了!云歌姑娘!我已经慢慢赶车了!”
马车在一望无垠的雪地里行走,赵云歌坐在车厢里都觉得冷,她关切的询问,“灵樨,你冷不冷啊?要不要给你披个披风?”此时的灵樨已经冻的快要失去知觉了,却还是强撑着回答,“放心吧!云歌姑娘!”
马车继续行驶着,赵云歌总感觉这样下去不妥,就把自己的披风取下给灵樨围着,然后把毛绒绒的长巾裹在灵樨脖子上面御寒。可是灵樨已经快要撑不住了,一边赶车一边冷的哆哆嗦嗦的。赵云歌突然想起自己的荷包里面有辣椒面和胡椒面,赶忙把这些一股脑全部倒入水袋里,然后把水袋递给灵樨。灵樨接过水袋咕咚咕咚喝了下去,顿时增加了好些热量!嘴里也是又麻又辣的!
少顷,灵樨把自己的想法说给赵云歌听,“云歌姑娘,这样缓慢行驶不行啊!雪越下越大天越来越冷!恐怕咱们还没到安顺县城,就已经冻死在半道上了。我建议还是加快速度赶车行驶吧!这样咱们生还的几率是一半,否则我们生还的几率将会为零!”
赵云歌也深知气候恶劣,此时不是思前想后的时候,郑重其事的回复道,“好吧!灵樨,就按照你的意思来吧!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成功回去咱们就赚了!回不去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无非就是一死嘛!”得到赵云歌的允许,灵樨赶着马车匆匆向前行驶了!无论如何,灵樨也要将云歌姑娘平平安安的带回去!云歌姑娘可是太子殿下的心上宠吧!太子殿下不在了,他就是拼了命也要守护赵云歌的安危!
一望无垠的雪地里,灵樨赶马车朝安顺匆匆飞驰!另一边,赵氏和柱子娘也在餐门口心心念念盼望着云歌可以平安回来!一等再等,云歌还没回来!反而安顺县城的富家老爷和太太得知赵家餐馆的取暖物资丰富,纷纷求赵氏将他们收留在餐馆里面!因为赵家餐馆已经和嘉和食宿还有柱子早餐铺合伙了,赵氏赶忙把王掌柜和柱子叫过来商议,“要不要收留这些有钱有势的老爷夫人呢?”
周夫人捧着休书跪在地上诚恳的道,“感谢安阳县长的饶恕!我的余生将会在寺庙里度过!我愿意用自己的余生为大家祈福诵经的!”听完周夫人这番话,安阳县长忽然觉得她挺可怜的!但是事已至此他绝对不会再挽留周夫人了。安阳县长挥挥手,示意管家将周夫人送往寺庙了。其余的人都沉默不语,百感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