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一席话,总捕头神色慌张的道,“云歌姑娘,这件事你怎么没和我说过呢?”赵云歌温声细语的回答,“我跟你很熟悉吗?为什么要跟你解释呢?”总捕头自知理亏,也不敢追问了。赵云歌不依不饶的道,“你三番两次给我添麻烦,这事应该怎么解决呢?还有你污蔑我的清白,该怎么给我赔罪呢?”总捕头的两个手下早已吓得跪地求饶了,“云歌姑娘饶命啊!我们有眼无珠!不该得罪你的!请云歌姑娘多多担待啊!”赵云歌懒得回应他们,直接转头看向了总捕头,“你不该给我个诚恳的道歉么?”
总捕头知道云歌来头不小,一脸惶恐的道,“云歌姑娘,多有得罪了!还请云歌姑娘看在张某对你一片真心的份上,往事不提后事不记。”赵云歌看着为她受伤的顾云轩,一脸心疼的道,“云歌,你怎么这么傻呢?干嘛要逞英雄保护我呢?”顾云轩笑吟吟的道,“因为你是我这一生都想要保护的女人啊!”赵云歌感动落泪了!就在这时,总捕头带人想要溜之大吉,赵云歌连忙厉声呵斥道,“给我站住!你们无端生事让我最好的朋友受了伤,现在立刻马上带他去医馆治疗!”
知道对面的人惹不起,总捕头便命令两个手下扶着顾云轩去了附近的医馆包扎伤口。其实总捕头伤的也不轻,毕竟九节鞭是钢鞭子,打在身上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没走几步,总捕头便疼晕了过去。赵云歌只好扶着他摇摇晃晃的走进医馆。大晚上的,两个男子同时受伤,医馆的大夫不问便知道他们是因为同一女子起了争执。一番诊治后,赵云歌扶着顾云轩回到福临客栈,总捕头也闷闷不乐的带手下回自家府邸了。
夜里,赵云歌辗转难眠。一个是自己心动的的启阳皇子,如今对她却不闻不问。另一个是对她宠溺入骨的顾云轩,无论何时,都一心一意的对她。赵云歌心想,要是启阳皇子和小乔公主往后有了子嗣,有了感情,她也就不再打扰了。乖乖和这个福临客栈的老板结婚生子算了!要是启阳皇子还对她念念不忘呢?赵云歌又拿不定主意了。
翌日晌午,启瑶公主换上了将士的铠甲,戴上铁制的面具,扛着一把青龙玄月刀便策马扬鞭奔赴战场了。与此同时,婆斯新王已经单枪匹马在战场恭候多时了。因为启瑶公主武装的严实,婆斯新王愣是没发现她是女子,还以为过来应战的是启阳皇子呢。婆斯新王一脸不屑的道,“手下败将,都已经负伤了,怎么还敢过来应战呢?”
启瑶公主没吱声她怕被婆斯新王识破了,索性直接策马扬鞭,挥动青龙玄月刀朝着婆斯新王砍过去,婆斯新王武艺高强,轻轻躲闪就让启瑶公主扑了个空,启瑶公主气的直接跳下马,然后双手抱着大刀朝着婆斯新王的马蹄子上砍去,然而,战马和婆斯新王一样敏捷,启瑶公主又扑了个空。婆斯新王腾空而起,飞身一跃来到启瑶公主身后,对着启瑶公主一脚,就把她踹了好远。躲在远处的灵樨紧张不已,恨不得下一秒冲上来保护公主殿下!
这时,婆斯新王已经发现了端倪,启阳皇子虽然不是他的对手,也不可能这么菜啊!于是乎,婆斯新王三下五除二就把启瑶公主压制在身下,直接把她的面具摘了下来。“怎么是你?”婆斯新王一脸的懵逼。启瑶公主白了他一眼,“怎么不能是我?我是绮罗国的公主殿下,有必要保卫自己的国土和自己的皇兄!”
婆斯新王直接起身,语气不悦的道,“启瑶公主不要胡闹了!赶紧回去吧!”就在这时,启瑶公主直接用小拳拳锤他胸口,嘴里还骂骂咧咧道,“打死你!打死你!谁让你欺负我皇兄的!你就是个大坏蛋!”婆斯新王也没还手,“你走吧!我这人虽然骁勇善战,可是从不打女人!”看着婆斯新王对启瑶公主没有恶意,灵樨便继续潜伏在不远处观察动向了。
启瑶公主双手叉腰,气势汹汹的抬头望着高她一头的婆斯新王,“那你说说看,这场约战到底是谁赢了?”婆斯新王哭笑不得,“你赢了!快回去吧!”启瑶公主还不肯离开,不依不饶的问道,“之前约战时说好的事情还算数不?”婆斯新王眉头紧蹙,“我在信上说的很清楚了好不?是你皇兄赢了我才算数的!”启瑶公主发挥自己不讲理的本事,振振有词的道,“本来你一个好胳膊好腿的国王和我受伤的皇兄战斗就不公平啊!所以我替皇兄过来应战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男儿当自强,一口唾沫一口钉!愿赌就要服输!输了就要让出一座县城!”
就在这时,赵云歌直接挡在了顾云轩前面,一脸凝重的道,“总捕头要是想打,就直接打我好了!不要为难顾云轩!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总捕头自然是舍不得伤害赵云歌,无奈之下只好将扇子收回袖子里了。接着,赵云歌柔声细语的道,“总捕头应该知道,我们一家是怎么从你府上离开的吧?我和皇后娘娘的关系又像是朋友,又像是亲人!而且,我的心上人就是当朝的启阳皇子!倘若你把我强行掳走了,皇后娘娘会怎么治你的罪呢?启阳皇子知道了,又会怎么治你的罪呢?你担待的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