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句话,神秘领导艺术,不是‘服务’、但也不是‘弄死’艺术!领袖真正想‘弄死’的是诸如神降学会、‘闯入者’、失常区扩散源头、以及盲目攀升辉塔者这一类真正威胁到了我厅秩序的——”
“等一下。”欧文在沉默中突然抬手。
他示意拉絮斯把收了一半的放映机再度装开。
“你想再看看其他碟片?”
“不,就这个,回放一遍。”
欧文眯起双眼。
蜡烛点燃后,嘎吱嘎吱的转盘声再度响起。
荧幕又从颤抖的血色的“噤声!”开始。
从床上坐起转身的视角、陌生而促狭的房间、世界表皮的不安蠕动、流光溢彩的渗出物、何蒙目的不明的怪异举止
下一刻,欧文做了个“停”的无声手势。
在拉絮斯的控制下,影像画面暂时定格在了一个人物挪开、镜头滞留之处。
这个角度纳入了墙壁的相当一块大面积,而且距离较近。
接下来,欧文又几度示意放映继续,在几个镜头滞留之处示意暂停。
他起身走到荧幕旁边,伸出手指抵住荧幕,缓慢移动,仔细查看。
待得放映机再度关闭后,他终于缓慢低沉开口:
“这个单词,这个全大写的单词。”
“出现频率很高,确定的有三次,不确定的有七八次,尽管每次拼写都有出入,但辨识起来应该是同一个.”
“每次出现的语境,涉及‘居屋’、‘此门’、‘彼门’、‘穹顶’等关键词。”他的手指在已经变黑的荧幕上圈了一下,“最后一次暂停的这个位置,用了‘XX之门’的表述,基本确定是在讨论关于门扉的隐知。”
拉絮斯也眉头皱起,他用笔在一张纸上循着记忆艰难拼写着。
霍夫曼语的写法,源自诺阿语的构词式,可能不一定准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