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人说?不知范左使是听什么人说?”莲右使也不急着直接揭穿范畴成的话,他只是顺着范畴成话里的内容来了个顺藤摸瓜。
范畴成自然有些招架不住,那话本就是随口一编,他怎么知道是听谁说的,所以他只能将求助的眼神看向法王。
然而法王也并不理会他那求助的眼神。
范畴成只能硬着头皮道“我怎么记得这许多。”
听到范畴成这话,莲右使就像是一只将老鼠逼到墙角的老猫一般。
他轻轻哼笑了一声“你不记得这许多,却记得我埋藏符纸,你不曾求证真伪,却记得直接来法王面前举报我。范左使,您这样做难道您就不觉得有半分不妥吗?还是说范左使就是想用这种手段来排除异己啊?”
听到叶容莲这样的话,范左使立刻高声道一句“莲右使,我绝无此意!你可别血口喷人!”
听到范左使这话,叶容莲这才咄咄逼人,露出自己最为凶残的一面,只是他面上却仍还是笑着的。
“范左使,你说我血口喷人?那我倒要问问你,上来就说我想加害法王取而代之的你又算什么?”
“这黄符咒如果不是我提前在村子里发现,您这一举报那我可能真要在法王面前做实这个罪证了。”
“而且您的消息未免也太灵通了,我这本该加害法王的人都不知道有黄符咒在自己的村里,您这事不关己的外人却知道,我深深怀疑……”
叶容莲这一连串的输出只让范左使感觉到了害怕,他不敢继续让范左使继续说下去,毕竟做了这事他本就心虚,如今还被对方抓个正着,在他看来对方这不得直接置自己于死地。
所以没等叶容莲继续分析下去,范左使直接打断了叶容莲的话。
“莲右使您总不至于怀疑是我做的吧?”
听到范左使这话,叶容莲轻笑了一声“是不是您做的,您自己心里有数。”
一听这话,范左使立刻对着法王道了一句“法王大人!莲右使这是血口喷人啊!我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您可一定要为我做主,还我清白啊!”
范畴成贼喊捉贼的大嚷大叫了起来。
听到范畴成的叫嚷,叶容莲只是冷漠的道了一句“范左使,我可没说你做没做过这件事,您何必如此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