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范畴成这问话,那青年短暂沉默了片刻,随后青年只道“我当时没想那么多,莲右使看起来咄咄逼人,我怕他将火引到你身上,加上当时我旁边的就是李护法,所以我当时一时情急才将这脏水泼到了李护法身上。”
虽然这青年说得理由并不怎么让人舒服,然而青年的话说来似乎又有几分情有可原。所以范畴成不再说话。
反而是一直冷眼旁观的登科先生却在此时突然冷不丁道了一句“那你当时都考虑到要找个人替莲右使顶嘴,那为何你不自己顶替这个罪名?却要去诬陷李护法呢?”
听到这个想置自己于死地的老头的犀利提问,青年没有表现出害怕,相反,此刻的他反而只十分坦诚的看向对方“关于这一点,我不是没有考虑过,可是我怕死!我不想死在这种情形之下!”
听到青年这话,那登科先生脸上立刻露出冷笑“这么说你怕死?”
青年面对对方的问话只道“自然怕死!”
“那你可知能留在左使身边的都是不怕死的人。你这样贪生怕死,谁知道你有一天会不会因为贪生怕死而出卖我们!”
听到登科先生的话,青年立刻道了一句“那您不让我接触机密不就好了,更何况,我虽然贪生怕死,可也正因为我惜命!我今日才能杀了李护法不是吗?而且我还因此保护了范左使,我本就只是一名侍卫,我的职责也只是保护好左使大人,我以为我今日这一点至少做的很出色!这一点法王也是认同的,而且我认为我也有实力继续保护好左使大人的安危!如果你们今日因为这一点而处罚了我,那明日其他人因为我这个例子在前,会不会就不敢不惜一切的保护左使大人了呢?”.
倒没想到这青年如此能言善辩。
虽然他这话语听起来似乎有几分胁迫与邀功的意味,不过范畴成也不得不承认这青年说得其实也是事实。
所以范畴成倒也有几分想要认同这青年了,然而没想到此刻那登科先生却又忽然道了
一句“你那罡丝又是从何得来,之前为何不见你使用这东西?”
面对问询,青年只不慌不忙道“这东西自然是家门传承!至于为何不使用,那自然是因为我父亲有嘱咐,他让我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形之下,不能将这东西用出来!今日若非命悬一线,我也不会用这东西!”
听到青年的回答,那登科先生显然还要继续追问,然而范畴成此刻却也开始替那青年说话了“登科先生,这小侍卫说得倒也不假,他父亲是游侠郑任豪,据我了解那郑任豪所用的武器的确非同一般,那似乎是一种类似于丝线一样的东西,只可惜当年朝廷为了铲除游侠,所以将郑家全都灭门了,如今只留这一个小子,他因无路可逃,所以才投靠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