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郑豹第一时间选择去见那女子似乎也没什么好值得惊讶的。
范畴成听到这个汇报过后,随后很快又问了第二件事“那第二件事呢?他做了什么?”
面对范畴成的问话,那手下只低声道“他去了善刑堂。”
听到这个回答,范畴成有些意外的道了一句“他去善刑堂做什么?”
这件事,那手下明显也料到了范畴成会进行打听,所以在这件事上,他打听的比较细致“属下听说他为关押进善刑堂的人进行了***行动,听说之前被李护法无辜关进去的人,在他的出手之下。如今都已经得到了平冤昭雪。”
听到这个回答,范畴成显然有些惊讶,他可没想到这郑豹还真能去干实事。
或许是觉得毫无头绪,范畴成随后转头看了一眼旁座的登科先生道“登科先生,对这事你有什么看法吗?”
面对范畴成的问话,那登科先生也没有发表自己的看法,很显然从已知的信息来看,他也和范畴成一样有些摸不着头脑。
一时之间,他甚至都不知道郑豹这葫芦里倒是卖的什么药。
不过他也不急于立刻知道答案,他觉得也许答案能在第三件事里找到答案,所以他只示意那手下继续说一说第三件事。
手下得了吩咐,便也立刻将第三件事给说了出来。
“他的第三件事便是为李虎护法举行了一个隆重的衣冠葬礼。之后他还准备调整一些堂口,精简人数。”
听到这话,范畴成整个人都傻住了。
怎么着?这小子难道还真想干好这些事不成?
于此同时,那登科先生显然也不相信,所以他只又继续问了那手下道“他没有其他信息了吗?”
那手下摇了摇头“属下是天天跟着他的,但据手下所知,他除了做这些事,便没有再做其他事情了。”.
登科不死心,随后又问了一句“那他这些日子都见了哪些人?”
面对登科先生的问话,那手下只声色低沉道“他这三日,除了见了那姑娘与沈管事,便是各个堂口的堂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