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显然不是叙旧的时候,况且她与这青年除了一些不愉快的往事,也没什么旧可叙。
她不再多言,只倒出一颗药丸迅速抵入青年不断冒血的唇中,在青年勉力吞服药丸之后,她又迅速出手封了青年的周身大穴。
另一边,原本最没存在感,只是看热闹的赵琅此时居然成了最有存在感的一个。
谁也不知道没有头颅的王标全是何时从血泊之中站起来的,于此同时,那躯壳起身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去寻自己的头颅。
在寻到头颅之时,那王标全只将自己血糊糊的头往脖颈上安去,同时那颈腔里只吐出了无数丝线,那丝线只将王标全的头与尸身缝合在了一处。
“阿爹孩儿好痛”那原本死去的王标全,居然在片刻后突然口吐人言。
原本与众人交手不落下风的王骢显然也由此分神,在他转头看向王标全时。
玉剑仙子手中的长剑直直刺入他的左肩胛骨。
王骢虽是受痛,却还是生生握住了玉剑仙子的剑刃,随后那玉剑仙子手里的长剑只被他用浑厚的内力震碎。
原本王骢看到自己死而复生的孩子还有一丝短暂的惊喜。
但在听到王标全身后那个异域少年开口说话后,这惊喜便成了暴怒。
这妖异少年分明是将自己的孩儿做成了傀儡
“大侠何必如此生气你不就是要你的孩儿吗阿琅再还你一个不就好了”
偏偏那赵琅还似是丝毫不知道自己惹上了什么大麻烦,他只靠在桌子上,斜斜座着。
那副目中无人的姿势,显然成了王骢的集火点。
只是他但敢伤到赵琅之时,那被做成傀儡的王标全便会奋不顾身的替傀儡的主人挡命。
而且这虽是一具
傀儡,却能做出各种痛苦表情。
“爹,好痛你是要杀了孩儿吗”
在好几次都差点伤到王标全以后,狂怒的王骢反而变得越发束手束脚。
偏那躲在王标全身后的少年还一副笑嘻嘻,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样。
王骢终于彻底暴怒,他只一掌将那傀儡震开。
“臭小子老夫非将你千刀万剐不可。”
但这愤怒之人,却并没有感觉到二楼的动静。
二楼一袭白衣的赵衍桢也不知是何时出了包厢,他只淡漠望着楼下老者,随后举起手中小巧箭弩,朝那老者射去。
随着短箭离弦,那破风的短箭只直直射入老者唯一完好的那只眼睛。
而原本不闪不避的赵琅也只在老者即将拽着他的一只脚将他甩下地时,只如灵巧的猫儿迅速翻身下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