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只又将于姨母往自己身上贴了贴“不过艳郎才不想住客栈,这一路上于娘都不知道艳郎有多想你。如今好不容易见着了,艳郎一刻也不想与于娘分开。”
听着面前这青年哄人的话,于姨母自然心花怒放。
“好,好,好,不分开不过今天晚上到底不早了,王留坊的宵禁怕是已经开始了,咱们眼下也回不去了,故而今日咱们还是得在这附近寻个住处住下。”
“那明日于娘可不许丢下我。”青年随后再次开口道。
于姨母此时哪里还分的清东西南北,她只遂着艳郎的心意一个劲的好,好,好。
随后于姨母便拉着艳郎往附近一处叫做楼心月的花楼去了。
见这女客来他们这里潇洒,居然还另外带着男客,而且那男客美虽美,魅则魅却盖不住一身风尘习气,楼心月的男坊主便觉得这两人多半是来砸场子的。
他们这种地方怎么可能允许客人带外食。
故而他只下意识朝于姨母挥了挥手“走走走咱们这可不兴带外食,这世上哪有你们这么做生意的。”
“你们再不走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完,这位男坊主都懒得叫楼里的打手,直接自己赶起了人。
待二人被赶出楼心月时,夜色已是入暮。
虽然这种花街柳巷里宵禁的时间要晚一些,但到了酉时末,戌时初也是会有人来巡逻的,毕竟这种人口混杂之地更要担心盗窃案的发生。
故而即使是这种地方,官府也只允许他们关起门来宴乐。
而此时其他楼坊揽了客人入内,便也开始陆续关门。
此时若不能寻个停栖处,这艳郎与于姨母怕都免不了要被巡逻的士兵抓起来盘问。
于姨母可不想遭打,故而她只对艳郎道“咱们再去别处看看吧。”
然而那艳郎却对于姨母道“别处怕也是相同的情形,不若还是由我再去求求那位坊主吧。”
话音落下,不待于姨母再多说什么,艳郎便往楼心月重新走了进去。
此时那位男坊主正在内室劈哩叭啦打着算盘。
故而他也没抬眼看进来的人是谁,他只不耐烦道“什么事”
他话音不过刚刚落下,一柄匕首却已贴着他的脸颊。
感觉到刀柄之上的寒意,那坊主这才颤颤巍巍的抬起头,一见着是刚才那名女客带来的男人,男坊主颤声道“你想干什么这里可是上京。你若是敢乱来,可别想逃出京城。”
听到这男坊主的威胁,青年只满不在意道“我会不会被抓还不一定,但你若不配合,这条性命多半不保。”
说完这话,似乎是要让这坊主产生一些畏惧之心,他只将手中的匕首下移了半分,随后不过片刻,坊主的脸颊便被划出了一道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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