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可是真情实感的苦恼过此事啊。
不过陈嫤年的理虽是一堆歪理,但就结果而言却也算歪打正着,因为当年的她们居然还真在那种环境里培养出了深厚的塑料花姐妹情。
见姜念娇不再追问赵衍桢的事情了,陈嫤年便也继续将话题拉回正轨。
“但即使他不理我,我也还是喜欢他,他当初在军营里的佩刀都是我寻了这世间最纯的玄铁石请了谢陌大师亲手为他制作的。基本上只要是他想要的,便是天上星星我都会设法摘给他。”
“这臭小子收我礼物倒是不拒,却独独不肯接受我表白,我以前还以为他是害羞。毕竟他若是不喜欢我,能接受我礼物吗”
“之后我们便一直这么拖着,直到我大哥准备将我送去上京的前一夜,我去找他,本是想同他讨个准信,可没想到我到了他所居的军营之外,却听那臭小子跟他那帮兄弟说便是喜欢他们那群臭男人也不会喜欢我”
说到这个,陈嫤年显然十分气愤,她愤愤的撕扯揉捏着食盒里取出来的肉脯,仿佛手里的肉脯便是严子卿一般“之后我一气之下就走了,可到了上京,我想想又觉得不甘心。”
“所以我去信问他这样吊着我什么意思,可这臭小子居然敢不回我信,而且如今他跑来了京城居然都没跟我说一声,若不是那日我遇险,我都不知道他居然独个跑来上京了。”
“你说这臭小子如今在我眼皮子底下晃悠,我能放过他吗”陈嫤年气鼓鼓道。
不过听陈嫤年话意虽然十分凶恶,然而这语气却分明还是对那严子卿存有几分念想的。
至于严子卿,从她刚才的试探里其实也能看出来,严子卿应当也是在意她的。
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不管怎么看都比那不知是何来历的纳达要来的可靠。
故而姜念娇笑吟吟的怂恿道“的确不能放过他,不过我觉得那严小哥瞧来也不是个花花心肠的,或许他当日来京城也有自己不能说的苦衷呢。”
陈嫤年轻哼道“我才不管他有没有什么苦衷,反正落到我手里,他就别想好。”
姜念娇觉得陈嫤年跟严子卿的事情就是小打小闹,她对此自然也不会放将此在心上。
不过对于纳达,她却有种说不出来的敌意。
虽然陈嫤年大概率是不会喜欢纳达的,可姜念娇就是有种纳达迟早要整出些幺蛾子的感觉。
故而姜念娇下意识觉得自己该劝着陈嫤年少与对方往来才是。
不过若是自己直接说纳达看起来不像个好人,陈嫤年多半是不会相信的。
故而姜念娇只话锋一转,随后又提到了她之前提起过的一个话题“阿嫤你觉不觉得,纳达皇子好像很喜欢你的样子。”
听到这话,陈嫤年果然毫不意外道“你怎么又提这事,我不是都跟你说了,我跟纳达就是普通哥们嘛。”
姜念娇却不徐不疾道“我可没见过普通的哥们会这么顺从你的指令。”
陈嫤年不以为意道“这有什么稀奇的,当初在边关时,我那些哥们哪个不得对我言听计从,便是严子卿那也不能逆了我的意思。”
“那能一样吗你那些哥们都是你大哥的手下,他们或敬重你大哥,或有求于你,那自然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姜念娇反驳道。